夜神月的发期来得汹涌而突然,好在他早有应对。也许因为浴室是 L 的葬之所,这里留存着大量他的 DNA,理丈夫尸的这几天以来,他的发期也多发生在这里与卧室。从第一次狼狈地在 L 的血肉里发抖,无可奈何地骑了死去的丈夫来解决生理问题,到现在他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屉夹层里的摩棒以及代替 alpha 信息素的栓剂了。
他稳住心神,先喝了一酸辛的红酒,用一微醺来冲淡自己即将被快笼罩的屈辱。少有人讨厌快,但夜神月的确厌恶这种能将理智冲溃的觉,他厌恶失控,喜规划好全,事就班地发展会让夜神月受到比冲动更烈的欣喜。因此当肉失控,夜神医生只能暂先放弃理智,用酒冲淡这一切,细长的手指抚摸过那些突的颗粒,他觉很恶心,然而饥渴的肉却无比渴求着。
缓缓刺了他湿濡的肉,月打了一个冷颤,低也从牙深挤了来,他的膝盖动着撞到大理石表,挣扎引发了一片细碎的花,皂泡沫也在他的巴尖堆了一层。他得很轻,瞳仁发深,当整没他的前后,夜神医生缓了很久,才伸手抚摸住阴。分量不小的东西沉甸甸地坠在手里,月轻轻抚摸着,推开了玩上的开关。
持久的震动让他的大都开始发颤,月眯紧了睛,试图让自己沉浸在快中。
‘月被我的时候,全上只有这里还像一个男人啊。’
然而总用一个讨厌的声音挥之不去,在他抚摸自己阴的时候,这个混还要过来多嘴。
‘每次你这里,你都会夹得很紧。’
闭嘴。
‘为什么哭了,这么生气吗,抱歉,但是月果然比起来医生更适合婊啊。’
闭嘴!
‘毕竟医生的主职是救死扶伤,而基拉这种杀人犯真的叫医生吗?’那个声音了一浅浅的笑意。
闭嘴!你已经死了!月用力地将拳砸向中,摩棒也被鲁地来,随意扔在浴缸外。他又一次到恶心,L,L,你真像个挥之不去的臭虫,快从我的脑里开!月用手掌遮住脸,觉属于 omega 的味越来越烈了,而他的大脑也愈发昏沉。
这样去会飘到外面也说不定,要快才行。他选择了一种令他觉得羞耻的方式自,月闭紧睛,手伸浴缸,扒开了肉,指尖小心翼翼地动阴,青年的立刻激烈地发抖,他咬紧了牙齿,不知为何受到了一种令他难以忍受的视线。
好像 L 那家伙还阴魂不散地坐在他对面,用一副充满探索神的面孔注视着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而他像是什么发的畜生,屈辱地朝自己的 alpha 扒开厚的阴唇,依照他的指令去抚摸自己。他觉到剧烈的耻辱,但与此同时产生的却是一种灭的快乐,在这两种烈的绪面前,夜神医生几乎已经将两者同构化了。
只要,就会不得不想到 L,他颤抖着手,还是没有定决心,将自己亲手推上极乐的边缘。月懊恼地将抵在浴缸上,正想着拿摩棒解决,他的双脚腕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拽住,月来不及挣扎,整个人没到面之。他挣扎着往上浮,然而正的肉在此刻被某种冰冷湿腻的,月用力地去摸浴缸边缘,企图逃离这种诡异。
那而柔的东西,像极了人的。夜神月挣扎得厉害,扑通扑通地被溅不少,然而,他还是无法呼。那先是试探地舐他的会阴,而后直驱而,糙的面用力地碾压着他的阴,而后心,搅着肉的边缘,月用力地想把拽住自己的东西踹开,然而对方力气极大,他甚至觉自己的骨要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