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后里开拓的手指,裹上一层晶莹,分开手指还黏连成丝,小嫂把脸埋在相公的颈窝,发红的耳卖他的心思。
刘筱亭被张席仔从桌上抱了来,鸵鸟地不敢抬,也错过兄弟俩的神交,只听得他一句:“夫人、我俩一块儿伺候你。”
后背隔着衣衫贴上另一膛,张九泰的吻落在小嫂的脖颈,顺着线条游走到肩膀,发狠地咬上一圈牙印儿,再用绕着打转。
“嫂――可得抱稳儿我哥了。”张九泰糊不清地说,发的抵在小嫂被得柔的后,贪婪的小竟主动去迎他的掠夺。
先前没能尝到的肉棒现在还是给他尝到了,后比不得花泛滥成灾,的动作缓慢而定,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碾开,放浪地绞着。
张席仔的手轻抚他的背脊,的后腰被重照料,像羽轻轻扫过,指腹磨蹭着尾椎,低着了腰,翘起屁合小叔的奸淫。
“夫人呀,放松儿,还有相公没去呢,别只顾着九泰。”被得恍神的刘筱亭听见这话,吓得抬起脸看他,睛瞪得圆溜,可一退后又主动迎合张九泰的动作,深的被撞上,的尖叫没收住,从齿关漏。
“嘘、小儿声,别吵醒旁人了。”张席仔脸上仍挂着琢磨不清的笑意,发凉的唇柔柔地贴上,有一没一的啄吻。立的抵着的花,刚开过荤的馋虫哪耐得住寂寞,一缩一缩地勾着人来,把他填满。
两相仿的仅仅隔着一层肉,兄弟的默契不好也不差,至少喂饱小新娘绰绰有余,衣服上沾满不少,汗、泪、淫,庄严的场合被用来淫靡的肆意交媾。
刘筱亭视线落到地上摆放的纸莲花,还没走神就被拉了回来,过量的快冲刷着,到不起来的可怜鸡儿夹在肚腹间甩动,支离破碎的呻声断断续续,混杂着大量泣音,胡乱地求饶。
“以后是我们的妻了,亭亭。”张九泰凑近与他耳语,两同时加速捣,全上的弱都落他们两兄弟的手中,由而外地被刻上他们的姓名。
“你是我们的。”两声音在他昏过去前响起,两边都被灌满了,刘筱亭哭叫着到停不来,淅淅沥沥的澄黄从间女了一地,羞人的声滴滴答答落在石地板上,大脑起了应激反应,直接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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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筱亭再次睁时,目的是本来的婚房床,浑酸痛的不得了,却只是略有胀,刚想坐起,房门便被推开。张九泰大步星地走了过来,一来就关切地问他:“嫂如何?可有不适?”
小嫂迷茫地,随后又摇摇,指了指自己的腰,腰疼,但是还能忍忍,又红着脸比了比,摆手表示不太疼。
“昨儿夜里后来带嫂回来梳洗,是我特意取了药替嫂上的,等会儿再腰吧。”张九泰的后似乎有狗尾巴在摇,刘筱亭没忍住了他的脑袋,被兴奋的大狗崽压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