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手腕的手,顺着柔的肚探向湿的秘地。未经人事的花颤抖着缩紧,却被掐住,尖利的快发了疯地刺向大脑,肉止不住地痉挛,大量的花向外,伴着甜腻的媚叫。
他恶劣地用平整的指甲刮过女的,小嫂剧烈地颤抖,意识合上双夹住他的腰又松开,大量的透明淅淅沥沥了好几,腰背反弓,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像是一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嫂?”张九泰凑上去亲亲他的脸,手掌在他面前挥了挥,无神的双逐渐聚焦,泪蓄满眶,豆大的泪珠顷刻落了来,沾湿他的小脸,“别哭呀嫂,是我的技术不好么?”
他死赖脸地贴上去索吻,被以别开抗拒,只吻到脸颊上的咸涩泪,状似无奈地轻歎:“嫂你这可让我很伤心呀,果然还是得稟明爹娘,将这冲喜失败的小新娘退亲才行。”
小嫂错愕地看向他,却被钳着巴吻住,同样的缺氧窒息,被大脑当作的佐料,被掌控的大脑想不通自己现在究竟该如何是好,只听见张九泰又说:“嫂呀,可别再些我不喜的事啦,乖乖听话,对你最好,听懂了么?亭亭。”
被吓得脑一片空白,只能顺从地同意无理要求,刚才还冷着脸威胁人的小叔,这会儿又愉悦地往他唇上落了个轻吻。小嫂试探地伸一节粉,上他的嘴唇,自投罗网。
“真乖呀嫂,得很好。”好像方才那一声亭亭只是自己的错觉,小叔言语上恪守那界线,行为却格荒唐,脑一片混乱,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的胡作非为,“听话,自己把抱好。”
张九泰哄着他抱住自己的弯,大贴上柔的脯,的乳蹭过大也带来麻的快,他的手指抚向间的花,厚的花唇被手指分开里的,一缩一缩地向外淌。
被掐过的阴可怜兮兮地起,被拇指摁着磨蹭,小嫂呜咽着扭屁想躲开,却被恶质地曲指弹中脆弱的突起,连尖叫都叫不来,泪疯狂地掉,可花里的也疯狂的。
张九泰凑近了些去看他的,被责备得狠了的阴了一圈,花唇外翻,粉的里,一边说着:“嫂这儿怎么起来了呀?我给你。”
说话间吐息轻柔地带来意,而后故意的气就纯粹是要羞人了,小嫂咿咿呀呀地想要拒绝,却突然被上。
糙的面磨过,淌的还带着小嫂的温度,隐隐有甜腻的幽香,尖绕着花打转,再狠狠一嘬,花又向外一,顺着他的巴向脖颈,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