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无极在漫歌怀里呜咽着。
她不知错了什么怎么改,又或许她早就大错已铸,现在她在赎她的罪,才像现在这样退两难。
“……”
漫歌虽然不愿意相信什么命运,但人最大的错觉就是以为自己有选择,这世间哪有那么多选择,人生从来靠的都是惯,如何长大,和谁在一起,什么样的工作,越是生活,越是成长,就越是固定在一个区间,早就成为了一种命运。
“孩的事是事实,但和陈群,我还没有想好,最近我在查周旋的事。”漫歌对他一五一十的说了实话,轻声哄着怀里的人。“别担心,好吗,无论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你都是我从小到大重要的朋友。”
无极笑了笑,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让我跟他说,让我说。”他小声呢喃着。
无极突然扑向她,冰都打翻了一地,漫歌意识反手就接住了他。
“我也很吃惊,但事已至此。”
“当年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有我的孩了,现在都十岁了。”
“什么?”无极惊愕地抬起。
漫歌拥着他,他哭的发,一时间恍惚地看见小时候的无极,他那个时候也总是这样,孩气地和她吵架,求她这,不要那,气狠了就哭唧唧,那个时候一支棒棒糖,一本漫画,无论他生多大的气,都能哄他开心。
她无能为力的要成为一个渣滓,这就是她的命运,也许她就不该继续探寻什么真相,那真相也是无能为力的命运。
“你不能给了我之后又都收走,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他用力抓着漫歌的衣服,泪婆娑地越说越急。
无极只是怔愣着看着她。
无极双汪着一包泪,把脸扬起来靠近漫歌,她还是迟疑地啄了啄。
“你不能……不能选他,不选我……”他哀求着,用力贴紧漫歌,两只手牢牢地箍着她,就像将死的人抓紧浮木。
“求求你,想想办法,我怎么都无法离开你,拜托了,不然我会活不去的。”
一番话说的温柔又贴心,但就是避开了所有的承诺和决断。无极张了张嘴,还想追问,但只能都咽了,良久才了,他把巴放在漫歌肩上,让她的温一将他温,明明这么近,无极的心里却升腾起一种急迫,一种一切都要覆灭了的觉,让他都痛了起来。
推诿不了的罪。
“……”
漫歌缓缓回抱无极,真的很难再推开他,真的很难,推开他让他去死,漫歌本不到。
我遇见陈群了。”
“所以,我必须要好好考虑接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