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愉快的事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装。
不曾间断的停止了,景元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在余韵里深深地呼。酥麻的快乐如电一般从向上延展,以至于男人把景元拽得贴近自己的时候,景元几乎没什么觉。
抵住了什么大的东西。景元打了个冷颤,视线一寸寸移。
形状和爬行动有类似的两阴一上一,着景元的雌缓缓地向里压去。
太大了。
景元挣动着蹬。过大的东西让几乎产生了裂开的错觉。然而这已经被调整得淫乱而贱,陌生的疼痛反而勾起了。男人缓慢而享受地送,雌便兴采烈地亲吻讨好阴,甬收缩着将阴往。在迎男人的,并在他每一次时恋恋不舍地挽留。他人的温和带来的度从一直往上,让景元几乎能听到鲜血奔涌的声音。
“里面……在里面……”
景元用泣音息。上太了。有些锐得过了。很简单的碰就让快乐从与男人肌肤相贴的地方炸起来,让脑几乎被炸成浆糊似的混沌不堪。景元无师自通地去抚自己的乳尖——全然陌生的快乐让少年的绷紧了,连同里也在收缩。
男人被夹得闷哼一声,加快了送的速度。少年的尚且柔,着大的手指能深深地陷在肉里,摸上去的手简直是种享受。男人愉快地享用了少年的、将少年的最深,并在快的余韵里、在景元的放松了。
远比更灼、味更重的让初尝人事的少年变成了便。
景元一副呆傻的表,反应不过来似的盯着虚空。男人施舍一样的伸手拍了拍景元的脸颊,笑着问他,“我的肉套,你不兴吗?”
景元怔怔地盯着虚空。那是男人脸的位置——是正常来说,景元不可能看得到、不可能意识到的男人的脸的位置。少年行撑起,摸索着贴近了男人,像是整个人都被傻了似的,嘴巴里吐的话语混不清。
“兴的……兴的。”景元喃喃说着,声音低到听不清了。
“……的肉套,景元……好兴……的……”
*
晨间起床、穿上衣服之前,景元站在镜前检查自己的。
左看右看、看来看去也看不什么来。也许为双会有一些天然存在的缺陷,但托仙舟数千年来发展医疗的福,双除了较常人稍微一些之外,理应没有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