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周瑜还没有想到雌变得更意味着什么。只是能更清晰地受男朋友手心的茧怎样搓着他的阴唇,安静地从肤表面上走。
孙策笑起来,向他告饶说“知错了,”又问:“既然扎了怎么也要剃了?”周瑜的被他敷上镇静用的剃须泡泡,那却淌一来,分明是又想要了。他手极为小心,刀片锋利的很,周瑜只觉得面被轻轻刮了一,就刮一片来,一痛都没有,于是也放松来。孙策倒是很耐心地解释,如果用剃须刀或者多层刀刃的刀,不同区域的被一起刮来的时候会扯到肉,所以只能用刀片慢慢刮。
周瑜背过了,拿花洒把泡沫冲净,递了块巾让孙策帮忙把背净。“罚你帮我把阴剃了。”
“扎死我了你知不知?”剃过之后冒来的短茬的,又刺又,每次完之后都叫他通红。
“罚什么?”
退来后他枕着他心脏的位置,听里面一声一声的心,而孙策把他搂在怀里,他们像两只缠在一起的八爪鱼。
直到他窝在柔的被褥里被义兄一声不吭地吃。
他说是慢慢刮,手却是又快又稳,周瑜只觉得凉快不少,一看已经刮掉了一半多,原本被覆盖的地方显来,又白又净,到收尾时孙策往上了气,受泡沫的镇静成分导致雌的程度简直加了倍,凉得他都瑟缩一,被孙策抱来去清洗。
了的方法,的小孔果不其然又被堵住了,周瑜的徒劳得蹬了两,雌里一淫。
孙策见他神知这事他已经了决定,仍是问了一句想好了吗,一面拿了刀片和酒棉细致地消了毒。
那时候他们不过17,虽然早就开始互相帮助,但孙策总是固执的很,不肯太早开他的苞,可是火上来了怎么轻易能灭,他叫他用手摸他的雌,又趁午睡的时候磨。嘴唇是柔的,鼻尖是最的,他一边紧张,又觉得刺激。他知孙策很快就醒了,于是这样的行为就变成一方纵容的和奸,他湿的雌蹭着他,把淫涂在对方英俊的面容上。
孙策被瞪了一,贴上那双微微抿起的唇,吻得他张了又去勾里面的,勾缠来勾缠去,周瑜先松了,“今天要罚你。”
没有了发的阻拦,连阴唇上也能受对方糙的苔,整张被湿了,里面外面都是。莽撞的开了,把阴两侧和阴唇间的狭小区域也遍了仍不知足,他抱着他转了,叫他坐在了自己的,说话时腔的震动一并传来;“公瑾记不记得以前是怎么磨的?”
孙策乍一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发了疑惑的鼻音,周瑜只不理他,转坐在了洗手台上,双打开,正好一边玻璃门的把手一边有凹墙的橱,让他有借力的地方,这里也是他们的常用地之一。
那简直不能称为是,他怀疑自己双之间的其实是一只老虎,自己的雌就是对方的,而他只能抱着他的脑袋,祈求他轻一慢一。
那雌里的还淌着,就这么湿哒哒沾在孙策的肌上,周瑜想,怎么会不记得?
17岁是这样,十年之后也还是这样。淌了那么多淫,都被吃了嘴里,怎么能说是他在磨?分明是孙策在玩他,玩得他两阴唇
而孙策也没有忍耐多久就化被动为主动,一就把他得来。
先贴上雌的不是刀片,孙策在阴唇上亲了一,鼻尖蹭了蹭珠,很认真的说:“其实不剃也很好看。”他凝视着那雌,周瑜的阴并不多,大阴唇很厚,看上去胖嘟嘟的很是可,动的时候湿红,周围粘连着被湿的阴,让他觉得无比,于是自作主张得了定义:这是一已经被他熟了的。有人说面发多是重的特征,他曾经想过,如果周瑜面的阴多一,是不是代表着他很渴望他?孙策知有不少人上床前希望承受的一方把阴剃净,但他确实从未介意过这,甚至于为了对方舒服时常给他,但周瑜像是听了他的心里话,一边摆更方便他手的姿势,一边:“罚你也不知会一声地剃掉了。”
纵使是已经和对方上了无数次床,面被手指把玩过,被那的摩过拍打过,但把又私密的地方暴来,还要被刀片这样锋利的东西贴近,实在是有些刺激。但给他剃的人是孙策,无论如何都不会伤自己,周瑜只轻轻地用脚尖了他的肩膀,促他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