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丹恒由衷地夸赞。
丹枫甩了甩尾巴,介绍:“那个叫景元,这个叫应星。”
“?”
“这个叫丹枫……”丹枫拍了拍手里的枯木,然后又指上面的花朵,“这个是丹恒。”
“……”
丹恒显然无法跟上这龙的思维。
“有什么相似之么?”他问。其实何止是不像,简直是毫无关系。
但丹枫似乎就喜看他绞尽脑汁理解这些的模样。龙低笑了几声,摇:“开玩笑的。名字我还没有想好,如果能卖去的话再取罢。”
3.
“所以,祭奠就到此为止吧。”
丹恒与他想象中的样不大一样。
在丹枫过去的猜想中,他认为丹恒也许是个沉默敛、总是阴沉着表,甚至有些许阴鸷的人。他曾对着镜摆冷脸,以此来想象丹恒——他那素未谋面的亲弟弟分明与他是一母同胞,为何他能在持明独享和照顾、丹恒却只能到偏远的旁支讨生活?这并不公平。
他觉得丹恒可能会有些讨厌他,至少也该觉得有些隔应。
但丹恒没有。他在某一个周末的午后与丹恒谈及这些时,丹恒坦言他的养父母也跟他说过类似于“如果你有丹枫的血统就不会在这儿了”、“你可没有丹枫的命,所以快去把地拖了”之类的话,但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如果你也在罗浮上学——而不是被龙师带大——的话,就会知。这种论调……很奇怪,”丹恒告诉他,“你是你,我是我。我不应该因为与你不同而受到责备。这是不合理的——这是我的老师教我的。”
“……”
“所以这些话我通常只当没听到,”丹恒继续,“这也并不是你或我的过错。错的是他们。”
丹枫眨了眨睛,茫然无措地把视线到桌上,没声。他的睛有些酸涩,没有理由地……或许是被丹恒的通透震慑了心,他说不一句话。
他几乎费尽心思去补偿丹恒,着镣铐绕过龙师和持明的重重控制,想办法抹平胞弟与自己的不公;可到来,这些只能换得丹恒的一句话:没有必要,错不在你。
丹枫几乎是在一瞬间被否定了前半生的意义。
而丹恒似乎看他在想什么,叹了气,把茶推到他面前。
“丹枫,你得知。你如今在这儿,只是因为我们是胞亲,你是我的……兄长,”丹恒第一次这么唤他,“而不是因为你给了我多少钱。这跟信用没有关系,哪怕你无分文,只要你想,便依然可以住在这儿。”
“……”
丹枫沉默不语。
“……过年有机会的话,我带你见见我的老师吧,”丹恒继续说,“姬小,还有瓦尔特先生。他们前些年辞职了,似乎去参加了什么列车……一年到恐怕就回来这么一次。”
“……”
丹枫抬,支着那个将将要碎的壳,轻笑了一声:“我看起来像需要心理辅导老师的学生么?”
“像。”丹恒毫不给他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