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无意识地吞咽了一。
“那么,”他抬手住丹枫的巴,将挂在唇边的白揩去,“如果我还想要呢?”
“……还要?”丹枫蹙眉,“你的……罢了,无妨。”
他支起,叉开。丹恒注意到他也了,泽寡淡的一翘着,与自己的一样。丹枫的心也绽着一朵,没有经过任何抚,却已经淌了——晶莹的淫从里,拉着丝挂在上,极了。
丹枫将他的分开,两条龙尾亲密地交缠相贴,同时磨在一起的,还有两朵红腻的肉花。
“恒,放松,”丹枫低着说,“你得我要动不了了。”
……
丹枫跪坐弓腰,丹恒分仰躺,淫咕啾淌了一床。
花唇开绽,相似到了极致的二人将心贴在一起摩,发细小而淫靡的声。丹枫的腰颤得厉害,却还觉得自己承担着拿小去磨丹恒的责任;他抿着唇,一言不发,用腻的肉上磨蹭丹恒。两朵肉花的端都探了花,嫣红充血地着,每每磨过,都能带来激烈的快。
丹枫到这时才意识到,并非是丹恒的阴在里变大了,他自己便有这么一粒淫外的肉豆——恐怕是给大的。他心有愧疚,又拿湿漉漉的肉蹭了几丹恒的尖。
丹恒给磨得呜咽着缩紧了小,痉挛地吐了些来。他的花唇翕张搐,像一张不停开合的小嘴,辗转磨蹭间又给丹枫带来了似的快。于是丹枫也闷哼一声,从里吐一龙汁,浇在二人紧贴的地方。
好。丹恒耻得快要冒烟,可他本能地追逐着快,尾巴与丹枫缠得死紧。
好舒服。丹枫咬着唇,被丹恒的得险些。他勉忍住了灭的快,抵着丹恒的花唇磨蹭扭动,一一地将鼓起的蹭丹恒的里;而丹恒也以同样的报他,花唇被磨得大开,吐得像个不停歇的泉儿。
丹枫终于跪不住了,撑着磨了数十,呜咽一声栽到丹恒上,小搐着一来,冲得丹恒一抖。丹恒低着把他接在怀里,投桃报李地动腰,一边亲丹枫额,一边模仿着丹枫先前吃他的节奏,拿去丹枫。
“呜、等等……哈啊……!”丹枫被他这一得措手不及,“等……不要……!呃、呜啊啊……!”
“唔……哈嗯……丹枫……”丹恒皱着眉晃腰,因快痉挛不止,“丹枫、我学得……如何……?”
他偏了丹枫的龙角,问得也糊。毕竟他也没指望丹枫回答,昔日的龙尊已经磨磨得神涣散、尖吐,只会颤着腰和屁断断续续地呻了。
他忘了告诉新生的自己——龙角也是极的地方,没事不要乱动。
到两人都磨得利了,早已不知彼此都了几波。花唇相贴濡湿淫靡,透明龙汁和两人的混在一起,光淋漓。床单湿得几乎不能要,就连龙的尾巴都泡在了里,尾尖发湿乎乎地打绺。
丹枫与丹恒交缠相拥,浸在的余韵里,谁都不想起。他们的小还贴在一起,大交叠,仍在控制不住地痉挛。
丹恒靠着丹枫,起伏着了一会儿,混沌的脑才想起他们这么的目的。
“丹枫,你……你确定发是这么解决的?”他问,“太激烈了……”
丹枫的龙眸睁开一线,里满是过了的疲惫:“……回……克制一。”
“……”
丹恒无话可说。
两人磨到最后,几乎只靠对方痉挛的肉刺激着都能再一波。可偏生谁都不想将小拿开,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到一床都是。
两条都是淫龙,谁也别怪谁。
丹枫与他静静地抱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屁挪开了。花分离时扯了好几条银丝,乍然失去了紧贴的一半,丹恒暴在外的小颇不习惯地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