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得晕晕乎乎,闭上、上半放松地向后靠去,微张开嘴顺从地接纳对方的气息。
异的侵让她一个激灵,大脑瞬间清醒。
是手指,是很擅长纸牌术、也能在纸牌游戏里不着痕迹作弊的,修长而灵巧的手指。一想到这双手不久前还在优雅地洗牌切牌、现在却被用来探索和侍自己的,她就一阵眩晕。
“这样会让你更舒服吗?”莫弈的语气很真挚,就好像真的在等待她的回答。
这早被他吃抹净,他很清楚要以什么方式碰何种地方、才能引起最烈的反应。但他依然会装作懵懂无知的样,用放低姿态的语调去向的主人寻求答案。
靠坐在莫弈怀里,向后已经退无可退、向前只会把他恣意作乱的手指吞得更深,她无可逃,只能从咙深挤稀碎的呜咽以示抗议。
左手曲起指节,玩的再度贴紧阴。右手探的两手指驾轻就熟地找到那个位置,指腹用力压,阴脚被向前推动、阴也随之紧紧压速震动着的腔。这套完符合人解剖学的方案在她上相当奏效:每动一次,她都会哀叫着小幅度挣扎起来,也瞬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
“一个人的时候也会这样玩吗?”
“不、不会……不会,伸去……”
除了息,能吐来的只有无法连贯成句的破碎的音节。她已经濒临崩溃,过于烈的快让她的小腹和双阵阵酥麻,腹传来奇异的紧迫,她摆动腰、主动把阴压向,想尽快到达以求得解脱。
“啊……!”
莫弈察觉到她的主动迎合,很合地将左手用力。的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脚趾用力蜷起,阴痉挛着收缩;一清亮的透明不受控制地漏,在地板上汇聚成一片洼。
只是用手,她就已经招架不住如此烈的刺激,甚至颤抖着了。
她大着气,无力地靠在莫弈的怀里,许久才缓过神来。即使在对方帮她清理的时候,也完全没有心思为此到羞耻,只是在湿巾过红充血的阴时因疼痛而颤抖呻。
直到现在她才有余力关心,临近时忽然升起的异样觉,到底带来了什么后果。看清地板上的的那个瞬间,她两一黑,恨不得飞卫生间把自己桶里冲去。
果然这个姿势会大问题……!
“我,我是不是……”
她没能说完,因为莫弈抱住了她。他似乎心很满足,手臂紧紧环抱着她的腰腹,柔顺的银白短发像羽一样拂过她的颈侧。“是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