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好在面前的人也并不需要我真的说。
“我只是担心你会不喜……毕竟……”
有求必应地,就像是刚才那样,我张开双手环抱住他。一双修长的手攀上我的脊背――莫弈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他的手有力地着我、不让我离开他的怀抱。我看不到他的表,但能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
毕竟你是如此的缺乏安全,我担心,即使只是像这样短暂剥夺你对于自己的掌控权,都会让你惶恐不安?
是时候开始正题了。
“唔……!”
即使特意垫了一层衣料,被抓住项圈牵引过来的滋味也一定是不好受的。我的手顺着他的肩颈向上摸到项圈,用指勾着稍稍松解了些许,隔着拘束衣抚摸项圈周围的肤。莫弈愣怔了一瞬,然后闭上,一个无奈的温柔的笑――他靠近我,安抚般地蹭了蹭我的脸颊。
“……只要是你,就没关系。”
莫弈眨了眨,有些难受地蹙着眉。“胳膊有些麻,估计一时半会儿都动不了。”
因为动作幅度太小而得不到充分抚,莫弈有些难耐地低声息。我抓住链接着项圈的牵引绳,有些暴地把他拽起来――维持着的姿势,我双手环抱住他的肩膀,用深吻把动抑或是痛苦的呻都封存在咙深。
“抱歉抱歉,我果然还是绑得太紧了……”
“在你边的时候,我从来都很安心。”
毕竟什么?
我不由自主地紧抱住莫弈的肩膀,就像风雨飘摇时的渔人抱紧小船的桅杆。直到双方都疲力竭,我仍然没有松手,受着交织在一起的呼和心。
对的刺激,而逐渐升的温正在索求更多。
重拾理智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莫弈松绑。本这个想法已经让我惴惴不安,而莫弈一以贯之的纵容态度又加重了我的忧虑,担心他只是在单纯地合我、而不能从中得到多少快乐。我手忙脚乱地解开绑带,紧张地伸手去摸他的颈侧有没有留勒痕。
我坐在他怀里、分开的双膝跪在床面上,基本能稳定地支撑我的;而他因为上半被束缚,难以很好地维持平衡,必须被我抱着才能安定来。
“不是你的错,只是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了。”说话时,他的手臂无力地垂在侧,让这句话听起来只是苍白无力的安。“我暂时没办法支撑我自己,可以先抱着我吗?”
我深深迷恋着这份只会展现给我的脆弱和无助。
……虽然有所预料,但这个位容纳得尤为深。我颤抖着撑住床面稳定自己,尝试小幅度地上移动。
坏心地逗了好一会儿、也如愿听到了近乎哀求的低,我缓缓放松坐来。
“我应该说过的,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
莫弈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像气泡散尽的碳酸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