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乖。”
小公主发惨兮兮的哭腔又忍住,看不到脸上,小手胡乱抹着,怎么样都还有残留,吃也吃不完,哭也不敢哭声,仿佛还在被命令噤声的状态。
“呜……”
“宁宁?”
捉住细瘦的手腕放在唇边亲吻,霍宴行把整个人抱起来,坐在上,搂怀里,心里欠缺的一块仿佛被填补完整。
在小公主掉着泪伸把霍宴行丑陋的睾净,甚至要到屁的时候,霍宴行心制止了。
久久才冒一句,“我也不该那么说,对不起,掌印。”
霍宴行没有突然生气,而是着公主的巴,一字一句剖析了宦官血淋淋的隐秘心思,看到一张小脸惨白怯生生的模样。
小公主在怀里那么一小团,像八爪鱼似的缠在掌印上,明明被欺负得要哭死过去,转还是在施者怀里寻求安,
“乖,是掌印过分了,给你歉。”
只是怕小公主接受不了,霍宴行没什么不能玩的,他知自己玩得花,手重,但小公主是承接他望的唯一之,是让他怜惜又暴的望所在。
连自己的都曾皱着包脸嫌弃的公主,这会儿哭着乖乖吃掉,全然不在意吃去的是什么,只要霍宴行不喊停,就这样机械地动着。
“原谅我吗?”
再利用公主的愧疚心答应他重重过分的条件,不过是依着小公主对他乖巧服从,放开手把人折腾狠了,以此来证明宦官的控制。
恢复气的小公主抬起撅着小嘴,向来记吃不记打地亲了亲霍宴行,“原谅掌印了。”
霍宴行失笑地发,诚然,把公主当成小孩不计较的是他,公主犯了错狠手的也是他,但看到小公主真的规矩了心疼的还是他。
霍宴行无声地舒气,其实公主也没犯什么大错,只是像往常一样纵又挑剔,他也乐得把她哄成小祖宗,只是平时嫌弃衣裳挑的病,突然抱怨了几句床事。
没,在极致的快里达到了,等脑回神,小还在噗呲噗呲的。
太久的深让小公主实在害怕,猝不及防地躲闪,没有及时吞。混合的太多,酸疼的睛涌源源不断的泪,似乎为了发差被发现的害怕。
“宁宁乖乖受罚,已经原谅宁宁了。”
抱在怀里哄睡似的拍一拍背,颤抖渐渐止住了,得益于霍宴行每次调教前都会抱着细细亲吻再开始,熟悉气味的小公主绪稳定来。
小公主依赖地环住掌印肩膀,宽阔的臂膀给人无限的安全,脑袋埋结实的膛乱蹭。
不然怎么说宦官多阴晴不定呢,也许公主只是想让人哄她几句,却刺到了阉人阴暗的心。
衣襟凌乱被蹭上粘也不在意,霍宴行用手帕给人轻轻拭,一张眶通红,嘴角发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