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独掌大权后自是被献过许多女人,太监玩女人的花样甚至比男人更多,掌印早不为阉人的称呼在意,他想要的,即使是公主,他也有的是办法让人爬来求他。
掌印低垂着看坐在怀里的,这是大卫皇的金枝玉叶,甚至不懂男人阉人就不知死活的来招他。
小公主的圈红了,听到霍宴行自称阉人,她的心里就酸酸的难受,她实在不知阉人与男人有什么分别,自镇定,“才,才不会,我可是安阳公主,能有什么后果。”
唇贴在她耳垂上定住了,“莫非公主真不知那日假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敢来招惹阉人,后果可是比那女要严重的多。”
霍宴行看怀里的小家伙只一味红脸,怯怯的不声了,又是一阵心思翻涌,不是什么目的的人计,他霍宴行照单全收了,却没有人临时退缩的理。
公主在缓慢的力还是有些受不住,霍宴行用手指有意无意刮乳孔,一阵惊人的酥麻传向四肢,玉宁从来没试过这种刺激,嬷嬷的手从来没有这种觉,被掌印糙的大手摸,竟升起一意,公主的此前从未被男人这样摸过,也不知该怎么办。
现好的夜里,不想再惊到愿意飞笼里的鸟雀,手里开始有技巧地玩,的刚接到微凉的手指就的如同小石,两指衔住掐乳晕,将扯的东倒西歪。
这是以为事败后女会被死,而公主不会被罚吗,小家伙甚至不知他指的后果是什么意思。
“惹了我,可是会哭花脸的,小公主。”不知到底想不想将公主吓走,或者更像是一句警告,霍宴行清淡的双看着公主,底蕴藏着稠翻腾的黑。
“啊!掌印,这是在外面。”玉宁小声惊叫不敢惊动人。
但此刻面对千百的懵懂,不禁柔了一瞬,一面他想将人放了,但一面烈火燎原,自地想看小公主知真正的阉人与男人到底有什么区别,再将那艳的小脸凌到梨花带雨。
她也会被掌印这样对待吗……怎么可以扇人,掌印竟是喜这样,看起来很疼又很舒服。
公主红圈里着泪光,小嘴吐着气,好像仅仅这样摸就被玩到不行了。
小公主是不是真的被他吓到了,也是,在他看来这连个前菜都算不上的,对于金枝玉叶就是天大的冒犯了吧,想着小公主的退缩,揽在怀里的手臂却忍不住收了收。
突然大手就肆无忌惮地伸层层衣衫里,耸的脯被糙的手磨的生疼,毫不留,掌印发一声满足的低叹,公主的肌肤比他想的要更柔,“小公主会被像那个女一样对待,甚至咱家会更过分,这样,怕吗?”
寻常男女自成趣,但阉人对女人越是心越是恨不得教,没有的人只得通过别的方式来发一腔的望。
不知想到什么,玉宁咬着唇其实里已经开始开心起来,天真地说,“我才不怕呀,掌印也不会伤害我的吧。”
“啊掌印……不要,轻……”
“这还差的很远呢,公主,既然玉宁愿意亲近咱家,不如先跟我去看一场宴会?”掌印温和了神低低的诱哄。
霍宴行刚刚陷深思的眉一松,低温柔亲吻小公主额发,大掌越发起一双,将将一手握住一只,想必等公主发育完,可能一手都握不了。
乳突然被疼了,觉到掌印上气息不太对,于小鸟哄主人的本能,玉宁对上霍宴行深沉的双,轻声说,“掌印怎么样对玉宁,玉宁都不怕。”笑容里尖尖的虎牙,里印着烟花仿佛有星星。
玉宁红着脸,明明那日只看了一,但记忆瞬间在脑里浮现,女红彤彤的脸,被,被扇的脯,似疼非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