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频繁的已经让她彻底成了泥,若是再一次,她不敢想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越来越了,更像是个小淫娃。
每次都重重的过花,似电般的快断断续续,她低着,甚至能看到两团乳肉漾在,乳尖好几次险些摩到床上,显得惊险又刺激。
裴妍的眶都湿了起来,那过肉棒仍然大,抵在小,堵得小腹都有几分难受。
要不是看着她太过可怜,图勒古日也不会退而求其次。
“嗯....嗯.....夫君.....要撑不住了....”勉支撑的手臂摇摇坠,裴妍说完话整个人就趴了去。
那酥麻的快不住的从肉攀升,裴妍中的息一声接着一声,微张的控制不住津从唇边些许,无法再说一句完整的话。
幸亏图勒古日抓的及时,那才没彻底趴。
攥着床单的手骤然抓紧,猛地紧绷,颤抖的肉剧烈的收缩,图勒古日的腰肢狠狠怼,的大淫全然淋在,他也绷紧着,像是对抗似的,同时。
只那张小脸却又几分纯弱不禁风,殷红的唇被贝齿紧紧咬着,眉心也轻蹙泪,图勒古日原本疲的肉又瞬时起。
她已经没了力气。
......啊.....嗯......别.....太深......啊啊.....”
裴妍的手虚虚的拦住了他,带着哭腔:“不行了....夫君.....”
可显然,这对图勒古日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他伸手指着那阴,裴妍的肉不意外的又骤缩起来。
肉棒后,的床单满是泥泞的湿,他饶有兴趣的观察着那还在颤抖的,阴彻底发红,可那阴却还是粉粉艳的模样。
湿黏的浊还在不断从落,两间更是湿的不需要任何辅助。
偏生就是这般可怜柔弱的样,才最惹的男人的劣。
他随便扯过旁边的布料了一把湿淋淋的肉,把那细的并拢在一起,翻过她的让她跪在床上。
裴妍只能用自己残存的力气努力夹紧着,她早就是弩之末,哪怕是肉着心也快被摇晃的发晕。
硕长的肉棒一,他拍了那:“夹紧,不然儿了。”
两交,图勒古日抬着她的,只瞧见那小腹似有些微鼓起,没有的浊们都停在了她的阴之中。
“怎么还越来越不经艹了。”以前还能持许久才,这才过多久,她就接连了两次,一摸那阴更是又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