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拢双,但无济于事,只是将我的夹在中间。
散兵有些错愕地捂着脸,红痕慢慢浮现,他咬紧了牙,眶肉可见地红起来,发狠“你那空无一的脑里装的只是那些废料吗?难怪会把妹妹搞丢啊。本就没有什么‘神明’,是她受不了你自己走的吧,哈。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你脑里的垃圾是什么”。
在我默数到九的时候,他松了,“你是有什么心理创伤吗?中意这些折辱人的法”,还是缓缓屈膝跪在了我间。
手指上的痛消失了。我尽职尽责地教育他,“这时候你应该用刚刚被你咬过的地方”。
我象征地向上伸了伸手,“我够不到”,用鞋跟敲了两地面。
我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像对待浪猫那样。“没有人会在意,毕竟你只是人偶”。我用左手手掌覆上他的半张脸,手腕施力抬起他的,上轻轻摩挲着他细光的脸颊,将大拇指伸他嘴里。
我欣赏着打好的结和紧缚其中线条优的双手,好心被骂声打断。“连野狗你他妈都想”。
我抬起左手,他意识地偏了一,我没有破。
我满意地欣赏着被他白皙肤衬得更加明显的指痕,“如果我决意反对,我的朋友们,谁还会接纳你?我们的执行官大人,我们的正机之神?”
“不要让我再重复之前的话,如果想好过一就别动歪心思”,我坐回床沿,招手示意散兵过来。
他好像因为缺氧有恍惚,不时发呜咽,牙齿偶尔会无意识地收紧,这时我就会用之前的方法让他乖乖松。
手指传来轻微的刺痛,与此同时我用右脚踩到他间稍稍施力。
“还要自杀吗?逃离这个没有容之地的世界?可被你伤害过的人还在苦苦支撑着活去”,语罢他的动作幅度小了许多,却还是偶尔反抗一。这也是乐趣所在,不是吗?
我闪到他面前,“可真像一条没人要的疯狗”,给了他一耳光,“还有,我不喜脏话。”
“切”,他用力挣动了一胳膊,发现只靠蛮力挣脱不开,还是脸阴沉地走了过来。
玩够了,没有反应就没意思了。我手指,拉一条透明的丝,断在了他前的衣服上。我也顺手在那里把手净。
一阵沉默的僵持。
我没有接他的话。“你总不会指望自己去所谓的‘赎罪’吧?好好动动你那暂时还没有废料的脑,一路从蒙德到须弥,我是功臣,你是罪人。”
由于手被绑在后,或者是故意的,他略微费了一时间才半蹲,站起来。虽然只跪了一小会,但他膝盖上还是一片泛红。上齿咬着唇,没有言语,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直直盯着我像要把我的脸烧穿。
我扯住他的发,将他的扯得后仰,“别这样看着我,我不直视你”。
我眯起,“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吧”。
我观察着他,同时伸手去剥他的衣。少年人的格纤细却
述了一遍。
散兵仰着,唾从难以闭合的嘴角溢,湿哒哒地过颌与颈侧,拉一条痕。
我看他的脸,眶周遭的红已经褪了,正挑眉讥笑。我也学他挑了挑眉,照着红印又扇了一记耳光,“野狗狗窝你不是正喜”。
饱怨怒的睛被挡在睑之后。我松开了手。
我用缠在手上的绸带将散兵的手紧紧缚在后,一开始他还想要甩开我。
每过一秒我就加重一分脚上的力气,直到前的躯痛得发抖,直到生涩而又湿的卷上我疼痛已经消失的拇指。“你看,只要你心甘愿听我的话,就不会再被愚、被背叛”,我撤了脚上的力气,手指在湿的腔逗着那条无安放的肉,划过齿列,尖尖的虎牙压过指腹。
他低着,就算我已经扔了他的斗笠还是看不到他的脸。
我笑,“别着急躺啊,之后会有机会的。站起来,刚刚的不错,我会奖励你。”
我站起,他一将向后缩避开我的,几乎要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