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兰面凝重起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原来他不是哑巴,她支支吾吾的:“老板…你…你没什么病吧…”这鸡吧那么黑,万一沾上什么梅毒病什么的,她哪里有钱治。
她的人生虽然破败,但还有个令她欣的儿。日再苦,也能尝到甜味的。
就当是为了祝安……她在心里不停默念这句话,一咬牙,神都定起来,她想床去拿避孕套,被男人拉住手腕。
江玉兰准备跟他打手语,她曲起左手指,右手的拇指横在面,扣了个问号。
样一凑,小几万的电脑不到两个星期就买到了。
他从枕面了一沓红钞,夹在指间晃了晃,然后将钱洒在空中。
他们母俩相依为命,但好在他听话懂事成绩也优秀,从小到大都是年级第一。
“……………”江祝安罩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抓住江玉兰的手,轻轻摸上自己的眉骨。
他用神扫了,暗示的够明显了。
漫天的钱币飞扬,缓缓飘落来,好几张划过江玉兰的脸颊,惨白的脸映她的难堪和屈辱,但她也只是笑了笑,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声:“我知我是鸡,但明天我就不了。”
江祝安沉默了一会,寒潭般幽深的眸底渐渐变得猩红起来,他直勾勾的凝视她,神里那丝变态的念不加任何掩饰展给江玉兰。
江祝安挑了挑眉,他知江玉兰这些年怎么过来的,但江玉兰不知他有多她!
江玉兰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怎么觉有熟?不过更多的是不解,于是轻声问他:“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他都没嫌弃她这个老,还敢嫌他脏?江祝安中闪过一丝不悦,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墙上的灯啪的一关。
赚钱的方式有很多种,偏偏选择鸡,这么喜作践自己,那还不如被他这个儿作践。
江玉兰看了这个客人,这一个月从来没听他讲过话,每天晚上定来找她,最开始个39的洗脚套餐,脚都泡发白了还不打算走,是拖到她钟。
他带着她一遍一遍描绘在外面的五官,女人糙的指腹过他的眉,鼻梁,额,睛。
江玉兰轻轻泣两声,反正过了今晚她明天就不来了,就当是为了祝安……她掀开他小腹上的巾,看到他阴的时候,吓的一颤,好长的鸡吧,还是个弯的,像个肉钩,比她手腕还,又黑又臭的觉。
男人终于说话了,刻意压着嗓像在掩饰什么:“那些,买的是不套的价钱。”
认不来啊,妈妈,那就别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