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机会早就消失不见,生理泪掉在床单上,隐约察觉到哪里被咬了,但是分不清,乳肉锁骨脖颈手臂侧,到都好痛。
但是被月亮袭击的觉太了,得本停不来,超级兴奋,简直是在扯着嗓喊了,容你没注意,估摸着应该是更糟糕一些的真心话,打桩机的声音延绵不绝,肉肉相贴的觉过于妙,本来被搂个肩膀就超级满足的阈值这被拉得无限,已经完全不敢去想今后该怎么办之类的了。
手里了个枕,随即被换了个姿势,屁撅起,脸埋床单,就和平时术训练结尾的姿势一样,搞什么呀,这你不是完全不能认真学习了吗?每次上课被迫想起经历什么的也过分糟糕了,于是想开求饶至少留个余地。
“老,老师,后.....姿势.....术课...唔!啊!”
“嗯?搞什么啊小朋友,人家辛辛苦苦给你上课脑里就想这种东西?”
本无法沟通,反而被得更起劲,显然五条悟也意识到什么了,之后的姿势变得非常熟悉,令你大开界,擒拿便后也就算了,在意识到德式拱桥居然可以演变成被迫女上后,你觉自己唯一净的知识圣地被彻底玷污。
双打开骑在腰上,背紧贴正在疯狂冲击的五条悟膛,胳膊连同腰被死死抱住,简直像是变成了飞机杯一样,睛都哭了,嗓在第三回的时候就熄火了,这还是吗?
不应该是黏黏糊糊搞一会然后就抱在一起温存睡觉觉吗?再要么就是快速解决生理需求后分扬镳各回各家,反正不是现在这种被翻来覆去得要死要活,一路从睛变成心大叫着超级喜五条老师到哭着求饶说再也不敢勾引老师来求求被放过真的吃不来肚要被灌满了再到现在如同一苟延残的尸,仅仅过了三个小时。
这是还是杀人啊?
真不愧是最,写作,读作拷问是吧?
“老师,老师...”你拖着破锣嗓试图叫醒还在你上赖着的男人。
“怎么啦小同学?”看起来已经完全消气的五条悟神清气地凑过来亲了你一。
“您要问什么我都招了,就饶了我吧。”
“诶?这么容易就想说了吗,啊原来小同学是这种床上很好说话的类型啊。”
不,你只是屈打成招罢了。
“但是老师不想听了诶,好啦好啦,不要再偷懒啦,再来一次吧?”
你赶紧住蠢蠢动的五条悟,试图转移话题“老师本就不喜我吧,为什么和我?”
“这个嘛?你猜?”
猜你个大鸡巴。
“因为老师怀疑我来专的目的想要拷问我是不是我就知,是的我早就知邪恶反派的计划最开始是因为怕死不敢来但是实在太喜五条老师了所以打算英勇就义但是没想到活来了顿悟人活着就是为了五条老师所以来专了结束。”
你一气把整个故事讲了来,然后加上一句“我已经全交代了请五条老师放过我吧我去就退学从此保证您五米开完您要觉得我会搞鬼定束缚也行。”
“所以这就是你万圣节现在涩谷的原因?”
“对。”
五条悟思考一瞬间“你真的超我诶”
“是的,五条老师这么帅,上你也是人之常。”
“好哦,我接受了。”
“但是您不必困扰我没有扰您的意思。”
“我说我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