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他们二人之间必须有一个要被喂,不然她不罢休。
楚音让连翘使人去膳房要一碗冰酪,而后问陆景灼:“这么,你应该没去练骑术了吧?”
他随手翻了翻,颇为诧异。
今日怎么……
一盆凉浇,楚音气得想拧他。
她又忍不住笑了。
只是这么的天气,她受得了吗?
印象里,楚音只喂过孩吃饭,没喂过他。
待走殿时,额上已布满汗。
他个,她的手得一直举着。
在床上他多用些力她就哭,到时岂不是哭得更厉害?他将手巾放,回答:“没有,等过了三伏天再说……你今儿是不是也没练功法?”
“好,你去吧。”
今儿她又是要喂他乳酪,又是送花,极尽亲密,看来晚上他不得不力了。
陆景睿走到书柜旁,翻了本《花疏》,叫侍带回去。
可陆景灼自五岁后便没被人喂过,实在不惯,淡淡:“不必,我自己来。”
“嬷嬷,多亏你将来龙去脉告诉我,我心里也有个底。”楚音赏了陈嬷嬷银。
他会装,难自己不会吗?陆景睿可不知她是重生的,只要她利用好自己这个长嫂的份,早晚会找到陆景睿的破绽,让他暴真面目。
陆景灼径直走向书房。
不用说,定是楚音送他的。
说话间,冰酪被取来了。
陆景灼将银匙放回碗中:“可以了吧?现在离用膳还早,我先去书房。”
“我看你也坏了,快吃冰酪,很舒服。”楚音拿银匙舀了递到他嘴边。
其实楚音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喂嘛。
第015章
看来她还没有放弃让他教的念。
角眉梢仿若染了意,十分喜。
“嗯,怕晕,透不过气……珝儿珍儿都得不想动呢,只看小豆杂耍,我赏了他银,辛苦钱。”
她忍不住:“快吃呀,我的手都要酸了。”
“应该的,不过再等两年珝儿该写字念书了,不像现在只想着玩。”
楚音没有挽留,因为她才给他送了一瓶新的花,正希望他看见呢。
最近两次家宴他都能觉到楚音的疏远,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她,所以楚音不让他碰陆珝,说话也淡淡的,但现在看来,大嫂只是心不好,不然也不会送这本书。
那本《梅花易数》很快被送到陆景睿手里。
黑檀木翘书案上多了一只新的梅瓶,瓶中一朵碗般大的白牡丹,似雪似玉,国天香。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被人喂有什么好兴的?又不是孩……
不及防,陆景灼一愣。
自己为兄长,对庶弟也负有责任?这可能是一分原因,另外一分,许还是因为婆母。
因为天气,陆景灼回得也比平时早。
结果陆景灼就是不张。
过得会,她去书房找了一本《梅花易数》,派人送去给陆景睿。
礼尚往来。
红唇张开住银匙,将冰酪吃。
不过前世他并没有送过《花疏》,许是因为她先主动了吧?
不过这觉有新奇,就是盯久了她张合的唇,还有唇上的乳酪,莫名有些燥意。
这书很新,显然是没翻过几次,但确实对楚音的胃,她颦眉想了想,完全想不起她是何时跟陆景睿提过自己喜花的。
只不说他愿不愿,她的意图纯不纯,就她那双手,那双,被弓,被鞍,随便摩几就会破了。
陆景灼垂眸盯着银匙片刻,取过来,往她嘴里喂去。
她看起来不像之前那么累。
前世唐飞燕常在她面前这么表现,说实话,她也有羡慕的,夫妻之间你喂我一,我喂你一,很甜蜜,但她从未尝试过。
喜的人给自己喂,多幸福的事?他为何要拒绝?实在不可理喻。
楚音靠在椅背上,慢慢的看。
当然,他伪装得也很好,韬光养晦,不与官员来往,不然只要一丝意图,陆景灼绝不会容他,这或许也可以解释为何他会等到陆景灼驾崩之后才动手。
陆景灼不太理解。
“……”
他上回提到自己在念《易经》,大嫂明显记住了。
回再遇到陆景睿,她就有话跟他说了。
陆景睿真是用这一愧疚的绳索缚住了两个人。
“那你喂我。”她把银匙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