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眸染了红,泪快要溢来。
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前世他能藏到她去世,可见有多能忍,许是还需要时间。
难不成撞伤了?
陆景灼转走向八仙桌:“以后再说。”
如今公爹尚可,没要他监国,他肯定有时间。
“……”
总算放弃勾引他的计划了。
听到一声惊呼,他转过,发现她捂着脸。
“没事。”他。
好在,他从不被念所支,陆景灼放手:“了只会更疼,你连这个理都不知?等一自然会好。”
仰起一张清芙蓉般的脸。
楚音觉得是他的在作怪:“一日一个时辰总可以吧?中午那些讲课的官员都去吃饭了,来晖阁不会很早,可以半个时辰,晚上……”
他不喜在白天行房,那么她使劲手段也不会得逞。
她鼻尖怎么了嘛,夫妻之间有什么是不能的?
不过看着似乎有些失落,可这怪不了他。
“不知,”她鼻好酸,“你帮我看看。”
还有,夜里的投怀送抱……
她怎么都不看前面?陆景灼拧起眉问:“可有伤到?”
“学不学得好要看师父的本事,我相信殿肯定能教会我。”
他怔了片刻,双手捧住,低。
“可我很疼,真没事吗?”
她真的是在说骑箭?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这样的弱。
两人离得很近,楚音能看清他长长的睫,能觉到他的呼轻轻拂在脸上。
不择手段,撒不够,还用上捧了。
“嗯,没破,也没有血。”
她只是希望他们能恩。
看似模棱两可,实则是婉拒,然而楚音认定陆景灼喜她,只当是暂时不想谈,跟上去:“那就以后说,等七月吧,六月太,也不好骑,说不定会中暑,七月的话……”
景灼将巾帕置于一旁,淡淡:“我没空教你。”
“……”
楚音:“吃饭吧,你等会还要去晖阁。”
从未说过的话突然冲了:“你帮我。”
楚音有些失望。
她实在不明白为何陆景灼不能坦然地喜她,非要藏着掖着。
当然,她以前绝不会这样,她本就不是主动的,要不是因为重生,要不是知他的深,她其实也说不那样的话,不那些动作。
难不成他其实是个容易被女撒所蛊惑的人?
陆景灼打断她:“你连五禽戏,八段锦都学不好,怎么学别的?”
也是奇怪,他对以前的楚音并不会有如此烈的念,怎么……
那理她确实不知,她只知自己被他拒绝了。
陆景灼脚步突然一顿。
陆景灼目光一阵闪烁,压抑住的念又卷土重来。
怎么会没空?
也更光明正大,好似她的要求理所当然。
目光掠过她秀气的黛眉,翘的琼鼻,柔的樱唇,并没发现何有伤,除了鼻尖发红。
她是听不明白吗?居然自己计划起来了。
作为楚音的丈夫,他可以给予楚音尊重,也可以给予她该得的支持,甚至是合她想要孩的心思,但他不会事事都满足楚音。
她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背。
比刚才的撒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