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去才是困难的,”我真羡慕你有愿意sacrifice your life for的东西。我现在想去个好学校也不过是因为我想知我应该以怎样的面貌活去。我一直都在模仿成功案例,因为我知纯粹自己的风险不可思议地大、我不敢冒风险地大。“自己”――我现在就在自己,愤怒无力又没有病症的抑郁的自己,什么都不懂还不愿意去改变的自己。
我讨厌如火这个说法,但我在它的余烬之中,像看着只没掐灭的烟。掐灭与否已经无所谓了,燃不了多久就是。
现在想想我要是当时忍住了不觉得这有趣就好了,哪怕在心不公正地贬低一呢!至少不会落到这个场。
困倦又思念,拖长调的调不是调。我在handouts和即将到达的耻辱中放浪形骸,但这都是因你而起。有许多好句像泡泡一样在我脑袋里升起又破掉了,像从未存在过一样。我要学着少surfing internet了,我讲话越来越像网上的所有人一样。我好恨。
如果真的要结婚的话我要嫁给金钱的拟人。如果嫁给意识形态拟人的话我应该会喜
我不可能去勾引你,去争取机会――随便怎么叫。你那么你的事业,这会毁了你半辈吧,我怎么知。就算过很久意外重逢又如何,我不改变自己狭隘、全是误解的网哲形象,不改变自己贪图虚荣、拜金的世俗面貌,我真是都不知怎么可能能与你交好,我的意思是当个朋友那种!......听到你还跟自己的前同事,还是前同学有邮件来往我真的很惊讶,原来只有我一个人社交稀碎。她似乎是留在加拿大的北京人?......我一也没有嫉妒。我想着所有单向向我reveal了无限可能的镜,你后来又提到mechanics而看向我,在我心中这成了言小说的一个callback。我觉得我愚蠢。幸好我不可能让你知,否则我再也享受不到新的镜,只能像个守财一样日日夜夜数着印都要搓没了的棉钞。
我想起来最早见到你那两个四字中另一个是什么了(一个是吊桥)。我的记忆力好像在衰退,但是这件事我想起来后好像就没忘过。当时我跟朋友吐槽你攻低防,因为你看起来开玩笑时游刃有余(虽然好像也在担心自己的包袱不响),但我说我会努力记住你的姓时你一就变得很不好意思一样。还有。我说我前有一节数学课,要晚来十分钟、十五分钟(虽然我最后把那节数学drop了),你说没事,反正前十分钟也只是你rambling一些笑话,更何况我可以看回放(没有回放啊哥),但我*当时还并不喜只是单纯在讲实话:“我觉得很有趣。”我记得你好像又有不好意思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