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拉开椅,他或许犹豫了一,但无论如何他最后决定再回原位坐着。我打哈哈向他抱怨为什么我读了四遍却没看他讲的东西,他看着我说,“我记得hanout上有写‘你们要读hundreds and hundreds times才能理解康德’,我当时是把他当一个玩笑写的。“他看着我,或许没有这个意思,但我的解读是我应该将此当作玩笑哈哈笑两声,但是我真的笑不来。三十页的复印件我看了四五遍,我还是对intellectual intuition一印象都没有。我说,”it doesnt seem like a joke...eh eh, at this stage? “
他说数学学得好不好不是学不学得好logic的必要条件,但是数学学不好的话确实要花一些功夫才行。而他之前有长期帮过学不懂的学生,让他们完成(额外的?i guess)任务、多问问题,etc,而这些人ended up great results。“我就想着是件好事,我未来也要接着这么。结果后面有个人不满自己要pay that much effort to get a good grade, 他们没有那些任务也没有取得好成绩――fair,but htey are unhappy about it so. “(其实这里是单数人称,但我记得他好像用的是they)
他说他之前在另一个学校教逻辑学,那门课要简单多了――至少从grading上来说。我们也都认同那门课更像数学。我想起rmp上对他的评论,犹豫了一还是忍着笑问他有没有看过自己的rmp,“觉还是有人学不好那门课啊。”我说。他说,没有,“但是我朋友看了,并且来嘲笑我。”
或许次要把潘上去;但第二次才去也太刻意了吧。
我说,“这实在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是我的问题呢。”他说,“oh不是的,大家都这样,他写东西就是很难懂。”我回应(as a routine),“真兴听到这件事。”
答哪个,任何犹豫都好像别有深意,于是我只能赶紧嗯嗯两。他又低找。(如果有谁想知的话――在para6)不我所料,他意识到他来翻文件无疑是更快的解答方式,毕竟我问的问题还是太conceptual牙!(哭泣)于是问到某个concept时他直接从桌对面绕了过来,怼着entail答案(和无限可能。康德的每一句话里所蕴的可能比我的人生加起来要多)的paragraph跟我讲解。啊,是的,我本没记住他当时讲了什么,甚至没记住是哪个concept――光顾着看手(和想这个时候把椅拉来让他坐是不是太勾引了(不是))了,对不起老师明明你在认真教我。私密赛。我想请你去。我忏悔。我是阿斯蒙斯。
我立皱起了眉。他说他知有很多低分评论
"Yes, it doesnt seem like a joke now." 他回答。这是何等的不幸,我想着,这门课上我并没有付太多,但已经是我付的最多的一节课了,那我其他课该怎么办!!――或许我当时应该这么想,正如我现在回想起来时我是这么焦虑地想着的(他妈的,学到康德说话的了),但肤浅的我当时脑里只有另一个念:求求你了不要嫌弃我脏乱的handout。
我没绷住,“啊*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