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件,一张长桌上呈阶梯式摆放着的三排木质盒,盒周围环着一圈白鲜花,每个盒上都贴着一张纸条,纸上是用黑墨写的字,是每一个死去之人的名字,仅有名字没有遗照。小小的盒将人这一生的、经历、祈愿,全装了去,过往化作一笔一划,最后凝聚在几个字里,永久封存。
远依稀传来一阵咳嗽声,由远及近,一位年迈的老人被一个中年女人搀扶着走来,他走得极慢,拿着拐杖的手颤颤巍巍,脚一步一停,像是随时都能背过气去。
一刀切的方式不一定能清除的灾祸,但一定会留隐患,带土让守离开时对方就在村里,他们绝大多数会跟着守离开,留的人带土或卡卡西任谁都可以清掉,也会协助两兄妹逃跑。若他们带走守后对方再寻来,未见目标便会拿村里人手,以得知守的去向,村里无人认识他们两个人,又怎么可能说得守的去向,直接将守交去或者请求他们留是更好的选择。村民见识过黑衣忍者的残暴,交守不一定有用,村里除了老妇人无人知晓他们两人的底细,一个不留也对。
也许是急了,他说完话后,咳嗽怎么都停不来,上没了力气,一个劲地往坠,女人快扶不住了。
“她生在这,长在这,亲人也都葬在这,想走想留还得看她的意愿,你这么笃定她一定会和我们走?”卡卡西语气不怎么好,他不是不愿,只是村长的话让人心寒。
卡卡西反问:“你真觉得守离开村就能幸存了吗?”
村长不好再说什么,拐杖了两地示意女人他们可以离开了。
村长假笑着:“两位一看就是很厉害的忍者,心也好,咳咳,我们这小地方你们肯定看不上,见你们和那孩投缘,离开时不如将那孩一并带走,咳咳。”
明知老人意不在此,带土回他:“谢我们就收了,老人家你还是快去休息吧,别撑不住摔着了。”
卡卡西见村长走向他们,问了一句:“村长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平淡的语气成了晴天里的一记闷雷,打在卡卡西的五脏六腑上,传来一阵剧痛,过剩的查克拉愈发不安分了。
扯来的笑容现了裂痕,村长脸板着,不再绕弯:“铃木夫妇一直保护着村,咳咳,当年就是念着这份恩,咳咳,我才允许这个来路不明的孩留,现在的况你们也看见了,她是肯定留不得了。”
带土和卡卡西不熟悉村里葬礼的仪式,站在一旁默哀,守参与了全程,密集的人群中她仿佛自带一个结界,村民不靠近她,也不赶她走,她没到奇怪,应该是习惯了这样的对待。村民应该早就知她不是铃木夫妇的孩,秋尾怕他们嚼,才不让守和他们接。
木叶忍村不兴火葬,卡卡西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葬形式,想想也好,肉消亡,亡魂永不被打扰。
带土沉着脸:“她不用离开,我会代替铃木家继续守护村。”
村里人叫他村长,年事已竟还未卸任也不知是没有合适的接任者还是不愿放权。
“没什么,就是来谢,咳咳,你们救了村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