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歇笑着拍了拍她的屁:“嘛呢?送过来给我打屁吗?”
人不断成长不断变化,唐知心里那渴望被掌控束缚,被惩罚的望也越来越深,但她无法向任何人袒,哪怕是宋雨歇。
“宋雨歇。”唐知轻轻声喊她。
她天生了一双垂的狗狗,直勾勾地盯着宋雨歇的睛,摆了一副犯错被逮后老实反思的姿态,只让人想怜。但宋雨歇只是摸着她的脑袋,睛看向亭的。唐知抱得更紧了。
初中时她尚且不明白自己的取向,倒是清清楚楚知自己是个抖M。
她还是交不到朋友,运动会和宋雨歇两个人在学校小花园的亭里消磨时间。只有两个人的空气总是弥漫着各种绪,彼此之间不经意的神碰和慌张的转移视线足以说明一切。唐知往旁边挪了挪,贴紧了宋雨歇坐着,然后抱着她的腰趴到了她的上。
随着她自的次数越来越多,那种渴望跪,带上项圈臣服于人的望也越来越烈了,到她难以忍受。终于在某个假期,唐知把宋雨歇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思绪回到现在,唐知重新洗澡洗,久违的坐在了桌前开始化妆打扮。艾晓不愧是大交际花,她洗个澡来就发现人不见了,大抵是又去找朋友了。不过这正好也方便了她。
失眠的那天晚上她想了很多也没想个所以然,为什么宋雨歇不愿意她的主人了?她明明一直都很乖,什么都听她的。
“怎么了?”
“你太瘦了,屁上一肉都没有。好羡慕你,怎么吃都吃不胖。”
唐知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一个人不受扰,她在这间屋里第一次尝试了自,于是一发不可收拾。她一开始只是扒着,拿手机拍自己湿的的面。后面就开始夹,蹭被,甚至把笔自己。她拍了很多自己的照片,想发给宋雨歇,最后还是删除了。
“你打呗。”
宋雨歇并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只能说是善解人意和乐于助人,别人冒犯她也会生气,但唐知得到了她的区别对待。
“那我们能在一起吗?”宋雨歇说这句话后,唐知就抬吻了上去。
她从屉里拿了一捆绳给宋雨歇,心里想着破罐摔破咋咋地,双膝着地,扑通一跪在了宋雨歇面前,把手并在一起伸前:“你可以把我绑起来吗?”
“我觉得我们这样就很好,没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我是不敢向你表白的。”宋雨歇还是声了,睛看着天花板。
唐知把衣柜最深的一套趣衣拿了来。衣服是连的,上半分像比基尼一样只用粉布料遮住了前的两,其余连接都是黑细线,背脊和腰腹全暴来。半被布料包裹的很紧,中心开了个恶趣味的心缺。而最私密的地方仅用了一块少得可怜的布料遮掩,连接的绑带穿过上半的绑带,在脖紧紧上系了个蝴蝶结。只要把这个蝴蝶结拉开,这件衣服就会变得松松垮垮,什么地方都能暴来。
后面她们都搬了学校宿舍,宋雨歇和家人一起住,唐知和别人合租。
她其实并不是很乖巧的格,人也没什么素质德,只是模样看着乖巧不犯事,天生了一张无辜可怜的表。有时候错事被人骂她心里其实满足,但偏偏大家对她这副可怜的模样生不了气,总是对她很温柔,永远原谅她。
听到对方的回应后,她不说话,换了个姿势,扒住对方的肩膀坐在了她的上,然后微微低着抬看着宋雨歇。
“你还没有百分百的可能吗?”唐知说这句话觉自己的心错了拍,咚咚咚,重重地动,呼也不受控制的重了起来。
从那天开始,她们是侣,更是主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和宋雨歇后面会决裂。
考上了县一中后,她们走的越来越亲密,越来越暧昧,晚上睡觉前宋雨歇还会亲吻她的额说晚安,同宿舍的人只当是关系好的朋友行为,但唐知心里对宋雨歇的早已变了质。
唐知穿了条短裙,套了个立领冲锋外套,在镜面前仔细端详,确认看不里,就好罩帽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