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吗?
她缓缓吐一气,脸复杂地朝许瑞知勾勾手指,他上地凑过脸,脑袋上冒着一个问号。
“那个,我想问一,你们怎么收费啊?”叶青青紧拽着床单,“不会事后给我来张天价账单吧?先说好啊,我很穷的,敲诈的话还是算了。”
“……”他目光一暗,她脸一沉。
“很贵。”叶青青心里咯噔一。
“骗你的,青青真可。不收费。”许瑞知忽然笑了,清霜孤月般的眉染上一片意,趁着叶青青愣神之际,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分开双了上去。
“啊!”
间一,柔的沿着大侧重重过,叶青青试图收拢双,却被住分得更开。
他顺着起伏曲线一路亲吻,直到罩住阴唇,用尖挑开层层叠叠的肉,模仿着交的姿势浅浅向里。
和之前的玩不一样。
是的,又湿又,还有湿的呼扑洒在间,绒绒的发在的肤上摩。叶青青脑袋空空,迷乱地想要后退躲避,可是背已经抵上了床。
“许瑞知……”她大着气,艰难地推了推他的脑袋,却被他抓住手,拉到嘴边轻咬了一。
“我在。专心一。”
有着一张冷淡俊脸的许瑞知埋首在她间,深深浅浅地舐着,双手住她的大,手却安分得要命,没有半多余的动作。直到她难耐地了腰,他才轻轻起侧的肉。
房间里回着暧昧的女息,并不亢,但如同汐般连绵不绝,对比之,的人便显得过于安静了,除了过程中的黏腻声,几乎没有半声响,甚至若她受得再细致些,会发现连力度和顺序都规律极了,仿佛严谨地照程序行事。但她无暇顾及,只觉得在云层中飘飘浮浮。
很快地,叶青青便在他富有节奏的侍中达到了,直到淫的好几秒后,她涣散的视线才重新聚焦,刚好目睹满脸晶莹的许瑞知尖一探,无意识地净嘴角残留的。
嘭。脑瓜嗡嗡的。
叶青青眨巴了两睛,终于清醒地意识到,她,叶青青,各种意义上的普女,今晚嫖了个送上门的极品帅哥。
……所以这个世界果然开始崩坏了,是吧?
*
晚上10,叶青青站在阳台,仰盯着晾衣杆上挂得妥帖的床单,前天刚买的洗衣气息弥漫在鼻尖,再次应证了今晚发生过的事。
而且那位名叫许瑞知的帅哥之后真的没收费,甚至帮她把床单洗净晾好,才提着两袋生活垃圾楼离开。
……叶青青第一次白嫖得如此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