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德妃照太后的心意,把王妤慧推了来。
他们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日,也许已经指日可待了。
昨晚不知多大动静,可那个男人还是贴心的帮她摆平一切。
德妃心了然,她宋家三代武将,长兄还在镇守边疆,要想卸驴杀磨也不是时候。
长中,兰若萱一直到中午才悠悠转醒。
德妃默念了两句阿弥陀佛,这滔天的罪孽,她只能可笑地念两句神佛,自我安似地抚平良心上的不安。
兰恒……
这不是任何人给她设的陷阱,德妃知,此时自己恐怕是这大燕后中最安全的人,但谨慎如她,并不想得罪太后。
今日一上早朝,兰恒就率先列,向李祯推荐赈灾且与大凉交涉的人选。
李祯好整以暇地撑着手,有人自会站来帮他解决“麻烦”
那么,这颗棋,就是棋者故意走的一步。
可天有不测,游修好了闸堤坝,中游又泛滥了,而中游上游衔接,正好是大燕与漠北大凉的交界。
德妃中浮现一层几不可见的阴翳。
但闻见草药的清香,兰若萱脸上又浮现一甜蜜。
第二日,是个晴朗至极的天。
而现在,大燕和大凉的关系,可算不上好。
如今……妤贵嫔算是安全了,德妃收回心思,继续想兰宝林的事。
果然如夜锋所探,这个人选正是尔仪王门客的族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勤勤恳恳略有功绩,同时也是兰恒的门生,丝毫不引人怀疑。
倒是礼尚书安哲言又止,估计又是劝谏李祯遵循礼法,考虑立后之事的。
她惊觉不好,昨晚床榻的混乱怕是要让人看个完全。
棋是否废弃,也只能看她造化。
掀起被要起,才发现,上盖着锦背,除了仍黏腻不堪,火辣辣的疼,其他一切完好,本不像有男人来过的样。
治理患的工程,原本交给了顺姬之父,工侍郎杜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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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侯宋彧一脸事不关己挂起。
整个早朝,便在二臣的激烈争执中度过。
镇国公谢芝观鼻鼻观心。
阳光洒在大殿的琉璃瓦上,明镜堂之上,李祯带着十二旒朝冕,笑容满面地听左相和御史大夫兰恒激烈地争论黄河决堤一事。
目的是试探妤贵嫔在陛心中的深浅,以及妤贵嫔是否可用。
她松了气,行动间,两片红的阴唇互相摩,痛得她倒一凉气。
洪灾沿路分成的支,影响到了大凉边界的民生。
左相以威望不足经验不足为由,否决兰恒推荐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