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时候,花邀已经清理完上床睡了,但空气中还是隐隐弥漫着什么,谢宁对这种味再不能,当即就意识到房间里发生过什么,再一联想小厮说的“馆主不便”!
谢宁担忧什么?
这话炫耀的意思太明显了!花邀不得不说自己有几分羡慕,“那长公主了,现在在哪,你不跟她边,那些人明着不了手,暗里死一个人的法可有的是!”
花邀就是故意的,“那两人不是一个准备娶亲,一个害死了韩昭,你担忧什么?”
“哟?伶人馆最近是开不去了吗?堂堂馆主都开始亲自接客,这是被谁成了这个样啊?不会不止一个人吧!”
“就是不想以这样的脸跟她边,虽说殿答应给我医脸,但谢宁只能是帅气的!脸没好之前,我就是扈童!”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花邀真是再熟悉不过了,曾经谢宁因为问题次次在床上哭到失声,被一同在旁教导服侍的他调教了几句,这小心跟他就结了梁,逮着一起伺候的机会都得暗地里坑他两,最过分的一次甚至害的他被长公主玩到不了床!
“馆主,您睡了吗?宁公来了。”
“你过来有什么事?没被人看到吧!这个时候你现在这里,可小心被有心人抓到辫!”
男人气愤的摸着脸,“你说了!我担忧什么?傅西深那个阳痿要娶亲这种事,别人能信我们能信?殿现在铁定赶过去了,她之前还跟燕芷寒回京,等我脸好那两人都爬我上去了!”
“什么?我不是说谁来都别来打扰我吗?平山!”床上的人声音带着倦意与沙哑,这熟悉的腔调坐实了谢宁猜测,他噔时幸灾乐祸的走了过去!
“我不能来吗?我真是太庆幸我来了,不然怎么能看到这样的好事!”谢宁喜的恨不得鼓两掌,但花邀很淡定,馆主保持趴着的姿势不动,甚至坏心思的没去解释。
“你见到长公主了?”花邀抓住重,惊疑不定的扫了他斗笠后脸的位置!
谢宁泰然自若的在桌边坐,翘起二郎,“不怕,长公主回来了,那些人知我份也得掂量两!”
“安心吧!花叔~”曾经的西厂督公大人调着一个叔字,慵懒的靠着圆桌,“我这些年能活来,也不是当初那个谢宁了,陆不足为虑,他被我去了半条命,活来也没胆与我作对!”
花邀一提到这,谢宁喝茶的手就僵了,声音也变得充满了怨念,“你忘了还有个傅西深和燕芷寒?”
谢宁顿时哀伤又有几分得意的抚过脸庞,“我本也不想相认的,但殿一就认我了,唉,这样的脸也难为她还认得,我自己在镜里都认不来。”
来了,小厮心底暗暗叫苦。
花邀:……
“那花叔就恭喜你了!如今韩昭已不在,你就是长公主边第一人了!”
馆主从回忆里回过神!盯着枕的睛眨了两,“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