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相,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废人”公从袖里掏一包荔枝糕,坐在台阶上慢悠悠啃着,司礼扭看到他又在吃甜,叹气的声音更大了。
不待司画冷脸复述,一个冰川碎裂似的尖细嗓音,已经借着风声传到了这里,司画拿走公喝完的杯,警惕的护到了他边。
“嗯。”司礼,“注意安全。”
“啪”的一声,端在手里的琉璃茶盏落在了地上,原本惫懒闲适、一风居士的古琴公罕见的失了仪态,他茫然望着对方,连带原本警备着东厂一行人的司礼司画都变了颜。
“你说什么?”向来清冷的司画率先往前走了一步,面激动,伸手就要拎上对方衣领。
司礼有心训斥他几句让他少吃这个,但竹林深已经传来清晰可闻的动静,一碧影闪过,司画单脚立在了篱笆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古琴公一呛住,咳了好几声才把咙里的东西吞去,司画已经从篱笆上来,端着杯走到了他面前。
古琴公微微歪,司画已经紧了剑,“你保护公,我过去看看。”
果然,陆沉默片刻,便是白日惊雷。
一行人等浩浩汤汤了院,傅西深走到石桌边,司画拿上茶,紧随其后。
公喝了,满脸诧异,“你刚刚说什么?”东厂的人?
“长公主回来了!”
虽然了解不多,但傅西深还是锐的觉到了,对方状态不对。
摊上这么一个公,他们真是心好累啊!
长公主回来了。
他一仰,率先喝了一。
陆看着摆到面前的茶,漫不经心看了沉默的司画,傅西深已经举起茶杯,“督公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寒舍简陋,只有薄茶一以表心意了!”
话音未落,女已经消失在原地,而司礼也开始防范于未然的检查自己的各种暗毒药机关,没办法,虽然他和司画是手,但谁让后的公是个废人了!
伴着清风拂,一群大红曳撒飞鱼服黑翎羽帷帽的人宛如红浪,从小径席卷了来。
古琴公/曾经的丞相傅西深眨了眨,将糕小心叠好,收回了衣袖。
“督公里边请吧!”司礼放手里的机械,不卑不亢的让门的位置。
“公,是东厂的人。”
茶杯放时,陆依旧静静的看着他,朱红影勾画的狐狸依旧气势煞人,晕染的尾却暴几丝疲惫,督主冷厉的脸颊扑着厚厚的白粉,但唇上的脂却淡淡的不甚明显,若是细看,还能发现微微的泡痕迹。
“陆督公客气了,草民如今只是一介布衣!可担不起丞相这称呼,司礼,请督公上座。”
七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过青衣小厮还是飞快的回房取了一个竹筒的奇特装置,顺手将一些白的灰尘倒了里面。
他耳聋了吧!东厂的人怎么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