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某级夜总会,幽闭的包厢里,天花板上的灯球旋转着折迷离的粉紫灯光,几个纨绔弟正在比赛瓶,几个女人则穿着黑丝透视装坐在一旁伺候着。
旁边的几个兄弟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纷纷叫来自己的女伴,玩着脱衣游戏,整个包厢里充斥着一种纸醉金迷之风。
女人的活很好,不时还发“溜”的声音,唐渊也得发麻,那肉棒也直直地立了起来,那女人开始把埋在他的两之间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唐渊也顿时全燥,脆把那女人扛到沙发上,暴地撕掉她的黑丝,扳开她的双,迫不及待地想要上演一场活了。
“你他妈的叫老来谈事,给我现场表演活
“不愧是唐公!”几个兄弟追捧。
尽再不愿意,女人只得被迫张嘴,主动去吞吐那趴趴的肉棒,烈的腥味儿让她几乎要呕吐,却只能生生地继续吞去。
听到周这个姓,唐渊酒醒了一大半,了睛,视线对焦后,那人已经大步星走他面前了。
等唐渊稍微喝得上,眯起睛笑了笑,朝旁边候着的牌“兔女郎”勾了勾手指,那女人便婀娜多姿地走到他面前,前两枚沉甸甸的乳儿还因为走路而剧烈摇晃着,像摇摇坠的蜜桃。
“砰!”地一声,包厢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唐渊拎起几瓶酒,在几个兄弟的叫喝声中,酒滴不漏地灌了嘴里,“啊,渊哥,三分钟就了六瓶!”
“地址发给我。”周谦再次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查的弧度。
“周澈?”唐渊试探着开。
奈何“兔女郎”再怎样卖力,或许是喝太多酒的原因,唐渊间的那杵也没能起来,他有些不耐烦地解开拉链,一把扯过“兔女郎”的发,把她的往,“给爷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
“谁搅老兴致!”唐渊破大骂。
“整个陆家嘴……谁能喝得过我!”唐渊醉得连打几个酒嗝,这男人仿佛天生自负。
“地址发给我。”屏幕那,周谦的嘴角微微上扬。
霜花,很漂亮。
“嗯,还有吗?”周谦扶了扶镜框。
“是你周大爷!”来人一黑的帽,一件休闲的空军夹克,踩着一双运动板鞋,看起来又酷又拽,气质不凡。
“圣诞节快到了……”周谦想到自己也曾经加过某个家伙的粉丝团,也成为过她的“霜花”,嘴唇不经意间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晚晚想要什么礼?”
“没了。”许晚霜笑意甜甜。
“我不着急要,你填你北京的地址呗,反正我过两天要回北京。”许晚霜若有所思。
不一会儿,便是一副副活生香的人图,几棒齐刷刷一排里,几个女人姿势各异,或站立,或趴着,或躺着,而迷意乱时的声也响彻了整间包厢。
唐渊坐靠在沙发上,示意让女人跨坐到上自己动,女人便讨好地掀开裙底,若隐若现的黑丝,攀着他的肩,在他的上磨蹭着,两只手去摸他的,使浑解数去勾引他。
屏幕这的女孩嘟起唇,托腮思考了好一会儿,个甜的笑容,“我想要MASSO的秋季限量款包包,还有RUTH巴黎场的定仔裙……”
这老狐狸在打什么算盘,许晚霜尽有些怀疑,但还是把地址发过去了。
另一边的几个兄弟也玩得不亦乐乎,几位“兔女郎”早就脱得只剩乳罩和了,一排排圆的屁翘得很,开始扭动着躯展示自己的魅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