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范家势力从监狱chou手了。”陈东扬看着面前这个长得比自己还要gao大的家伙。
“真的吗?老爸!”原本心无神采的陈毅听到这话yan睛都亮了起来,嘴里念叨着,“太好了。”
“龙帮的尾巴清剿地怎么样?”
“龙帮在外面的势力都搞定了,之前抓到范家的人也告诉哲睿了。”陈毅的眉yan终于漏chu一丝笑容来。
“希望能让艾迪和白宗易在里面好过一dian吧。”陈东扬看着陈毅,“三年了。你们好像也快要过生日了,”陈东扬背过手,“想好以后怎么面对艾迪了吗?”
艾迪不在的三年里陈毅的变化,那些疯狂,那些克制,那些成长,大家都看在yan里。
“想好了。生日我要等他一起过,我要和他在一起。”
“如果他拒绝呢?”
“告诉他我喜huan他,如果不,那就把他敲昏带回来。”陈毅想起艾迪之前说过的话。
“好小zi,有种!”陈东扬拍拍他的肩,“有你亲爸和我当年的气势!”
陈毅结束与陈东扬的谈话后离开了总堂,他一个人去了之前的那家纹shen店。
纹shen时的疼痛和洗纹shen的不一样,当激光针打在pi肤上时不断穿透pi肉爆破se料直到se料在pi肉上被击碎,爆裂的pi肉不断gao温燃烧着,带着一gu焦灼的气味。
很痛。
可趴在纹shen床的陈毅不由得想起自己每次任务受伤时,艾迪害怕的神qing激动的语气与逞qiang的kou吻,心脏好像被什么充盈着快要爆开。
原来艾迪,原来他每次冲在最前面是不想让自己受伤!原来他说的纹shen的痛和打架的痛没有分别的意思是,怎么都比不上心里的痛。
趴在床上的陈毅闭上yan睛,yan泪从yan角hua落,艾迪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喜huan自己的?而自己到底又错过了多少?在不经意间伤害过他多少次?
洗纹shen需要时间,纹新的纹shen需要时间,在洗过纹shen的pi肤上重新纹更需要时间。陈毅趴着或者躺着纹shen床上听着激光针在自己shen上游走,将光料打jinpi肤里的声音,伴随着密密麻麻长时间的疼痛gan,能让严重失眠的陈毅安心的睡上一觉。
每洗一次纹shen,刺痛着shenti与心脏,让陈毅更懂一分艾迪。
狮zi与玫瑰在激光针xia爆裂,pi肤浮起一层zhong胀的肉,再又恢复完好;在新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威武的狮zi与另一只shen形较小却看起来极其聪明的狮zi,他们相互依偎栩栩如生。如果纹shen有生命,那么这两只狮zi就是陈毅对艾迪想念的寄托,对他们关系的定义。
艾迪回想起这段时间,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找他和白宗易的麻烦了。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