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吃过很多次,她还是会被这超越常人的肉棒给惊住。
厚布窗帘虚掩着换衣间,隔绝不了任何声音,这种和天击场一样刺激的场景,让她和发了洪一样源源不断。
面两个裹满褐,青红血丝缠裹面,比荔枝王还要糙,比鹅还要硕大。
她觉上推的缓慢停住了,紧接着男人的手开始换了位置,隔着仔都能受到他手心的火。
实在是某东西的实力不容小觑,容不得半分神和忽视。
本就被亲的发的小外着,在男人摩的那瞬间爆发。
一秒,路曼难耐地发了呻。
可他并没有立即顺着小枪去,而是故意用大肉棒砸在的小上造声势。
若不是还能听到女人咿咿呀呀敷衍的叫声,她都要误以为有个变态在拿墙。
“松……”
那种蹲守在火堆面前的灼烧扑面而来,几乎快将她化。
越想,她面抖得就越狠。
他后没有千军万,只有他孤一人,却能爆发一人可抵万人的磅礴气势。
蘑菇早就黑红发紫,扬着颅像个打了胜仗站在地方尸山上挥舞红旗的将军。
青褐肉端是个比她拳还要大的,外翻的肉冠似乎还有向上弯折,难怪每次撑开了她的肉,再往外时有种二次摩的麻。
明显升,她的耳膜里充满了隔砰砰的撞墙声,可比那一声声嘭还要大的心声,几愈从腔。
“了……”
路曼指尖微颤,瞪大的睛里充满了楚楚可怜,她一个劲的朝墙摇,又朝祁焱摇。
可千万别再说了,祁焱这人喜怒无常,等死的不还是她!
这无疑是挑衅。
它真的得像个红酒瓶滴,甚至褪的裆都因沉甸甸的重量坠一个深深的坑。
但是挑衅带来的后果只有她知!
他在说什么?
持续撞击。
太过紧绷的窒息让他眉皱紧,不停调整角度,想让她放松,也想将肉摩松。
裹满汁的肉依旧艰难,不足半米宽的窄凳两侧滴滴答答落着滴,就好像没盖紧的矿泉瓶被推倒了一样。
“还没就这么多?去不得爆了?”
猛烈撞击。
紧致通无数肉包被他撑平,咬在壮的青筋上死活不肯撒手。
温的溢满了收不住的温泉,适宜的温度让他很舒服,却也不舒服。
与此同时,抵在细小的颈轻磨。
祁焱掀开她T恤,手掌覆在肚脐,边边受自己所的位置,才推半截,腹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包。
隔呼哧呼哧的声带着得意,“兄弟,女人多夹不住你豆芽般的小棍吧?这半天都没声音,别是太……”
路曼一脸懵,却察觉到隔的声音僵了一秒,可能还不到一秒,更大的撞击声不停砸在墙上,她能觉空的墙板快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