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歪了边,耻骨被重创,她疼的大脑发白,隐忍的意疯狂薄,尽数溅在他的小腹和大。
不怪他时间短,先前在烧烤架前就被磨得百爪挠心,后吃饭时她一个劲的勾他的魂,两次压制的快早就汹涌澎湃,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引,就能将他积蓄的炸弹给燃。
他撞的愈发用力,似乎不将那撞个窟窿誓不罢休。
咕叽咕叽,伴随着夏日蝉鸣,越来越响。
接连百次次深骨髓,他能觉自己透过她的撞击在树桩上,一一的,好像变成了打桩机。
传的声。
越是这般痛苦,越是让她扭动剧烈,夹击间拉扯着他边缘的耻不断摩二人交合位。
“没有。”
“不准!”路曼压低了声音吼他,他吓得一哆嗦,瘦壮实的膛贴在她后背频频起伏。
她着的上被风得发凉,但被摩得几乎要冒火花。
路曼用力往后抬,不顾大小将他整吃。
路曼放了,任凭得不像样的杵退外,刺激的大脑还有些眩晕。
双在发抖,明显不是累的,而是关在大力摩间难以守住。
他浑抖得比她还要严重,甚至被她无意识的收缩也在拼命死守。
沉嘉言紧握的双手大力收缩,白被了红血丝,抬她的腰狠狠闯。
他的很长,磨合这么久,总是剩一截在外,生怕疼她,除了初夜的满足,更多时候他是顺从着她。
整全的快让他脑奏响了乐曲,此刻他似乎已经踏了臆想的世界,他环抱着他心的女人,牵着蹒跚学步的孩,画面的不像话。
而她的双脚早已被抬起,搂着他的脖悬空在他与树间。
只听到耳边传来有些委屈的小狗哼唧。
她能受到男人忍到在发抖,肉在极速摩中不停的动,他的息早已时停时急,偶有被夹间紧了她的肉才能不。
二人立于树后,正对着营地的帐篷,能看到帐篷的灯接连熄灭,周围空无一人。
沉嘉言仍觉不够,拉着她的右迭起,一刻不停的穿刺着她的,压抑的息不断从他鼻腔,阵阵痉挛,明显是在的边缘。
路曼昂着抓紧了他的肩,不断着胡言乱语,“不准,不准……嗯~了……就不要你了……”
“沉嘉言,这是最后一次。”
突然腾空,她意识以为到了,躬着背加大夹力度,可始终无法落地的双脚一碰到刺的草地,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几分。
他没懂她的意思,抓着她的后撤几分,蓄力待发,一刻也没停。
就连空气里,都充满了照顾香甜的气息。
路曼再也忍不住啊着叫了声,完全舒展开,肉彻底容纳了这个庞然巨,被反复戳了。
成铁块的不断撞击在她的深,全然摩,每一都让她浑战栗不已。
所有肉粒均被撑到舒展,被棱角一一抹平,反复摩,酥的小传递着数不尽的快。
“不准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