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个傻，窗帘都不会拉一。”她划掉视频将手机往她怀里一扔，“我回去了，明天见。”

        路曼彻底迷糊了，嚼着馒生津，嘴里甜滋滋的还有些齁，“为什么？你在追我？”

        她靠近他仔细看着他的表，“你喜我？”

        不过转页面并不是转账界面，而是他的账号信息，他的像是白底红字的沈，路曼没开细瞧，添加成功立转了两万过去。

        路曼的瞌睡瞬间被吓跑，指着琳琅满目和开早餐店一样的移动摊贩：“不是，你喂猪呢？”

        “你看不来他在给人挡阳光？”

        “二一年的，三的到时候再说，别因为早餐耽误你学习。”

        沈嘉言顺着她了，一个包艰难腹，他早上在家里吃过了，现在吃的这些本不去。

        给谁？

        他拿过她剩的有些赌气地往嘴里，糊地回：“早上我和周雪羽谈过了，以后早饭我给你带。”

        他还以为是朋友之间好，没想到是靠利益维持的关系。

        “对啊，你不是觉得价钱好才揽这差事的吗？一个月两千，一学期五个月，一起一万，你要不想加就把收款码调来。”

        她绕着他的手左右看着，终于在隙中看到了自己熟睡的脸，男生的睫在侧面打很长一片阴影，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就好像永远不会看累，永远不会困乏。

        给了钱的早餐吃起来心安理得，她将吃完的塑料袋扔到他桌上，“麻烦啦！沈同学，我睡了，第二节课喊我，我有事。”

筋？”

        “你这么能吃啊！你爸妈养你应该费劲的吧！”她甩书包挑选了几样，“我早上有周雪羽送饭，你不用给我带，今天的多少钱，我转给你。”

        沈嘉言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你选，剩的我来解决。”

        路曼走的速度有些快，一手捂着心脏，一手搓着耳，缓解心律不齐的症状。

        周雪羽被雷到说不话，她确实想砸开这女生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她真不是直女吗？

        心中似乎有面小鼓被无声敲响，咚咚咚的，敲得她心烦。

        她倒回扫码界面，等对面男生的二维码一现，就迫不及待扫了上去。

        沈嘉言低咬着包掩饰慌张，“不是，只是顺手带一份，反正我也要吃早饭。”

        “她收钱？”沈嘉言愣住，表都有些呆滞。

        “没有就好。”她掏手机想给他转钱，又发现没有他的社交账号，“你加我吧，我给周雪羽的都是包年的，你要想带我给她的价格给你。”

        桌上还有十几袋早，确实有些浪费。

        这小事不值一提，很快被她抛在脑后，直到次日早自习结束后的课间，桌上摆着昨日她意识不清醒时胡乱提到的玉米馒，以及其他品种的小吃，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一整个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