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倒几母,喝成这么大的个儿!”彭介边着气边叨叨,“球还没拿呢!你跑这紧快!可没把我累死!”
沉嘉言打篮球不多,主要他个,和班上一些小矮冬瓜打不到一块,次次都是自己赢就很没意思,那球传起来的抛线还没他伸手。
“这不是年级第一的沉嘉言同学吗?”丁弘壮单手抱球,笑嘻嘻地和周围人调侃,“不在教室翻你的满分试卷,跑篮球场来丢人现了?”
丁黑虽黑,迷妹倒不少,平日看台也能坐个叁分满。
不过今日不同,他们前段时间刚和八班争篮球场,被输的底都不剩,现在不找沉嘉言来报仇雪恨那他们不得把外穿!
那一张脸摆那一放,冲上来送的络绎不绝,摆个门都能被踏破门槛。
“哎哎哎!我还没说完呢!长了不起啊!”
彭介从椅上起来追着沉嘉言往场跑。
丁黑人如其名,一肤溜黑,他自诩小麦肌肤,实则就是天生黑。
虽然没有黑人那效果,但和印度常年暴晒的还是非常有的一拼的。
班上同学不找他打球,因为和他站一起就很伤自尊,本来打个球还有些小女生会跑看台看他们的帅气英姿,结果沉嘉言一来,全去看他了。
“刚刚?”彭介挠挠,寸脑袋哗哗掉落大片雪花,“哦,刚说路曼那事儿是吧,就是他!那黑成天和我们路曼咋滴咋滴,现在追上了估计……”
“得了吧你!一节课都在走神,课了反而神!”他没个轻重,一掌砸在他肩,“走呗!和八班那个丁黑刚一刚,你一个手长的不去,咱班都没气势啊!到时候育班那几个大个儿又要笑话我们叁班脑发达四肢简单。”
“丁?你们刚刚说的那个丁弘壮?”沉嘉言提起,就和打了鸡血一样一亢奋。
两路人各站一边,,对面像个看不分界线的山脉,而他这侧就像突兀的飞机,沉嘉言排在中间,两侧小伙伴直线降,最的还没他到他肩膀。
沉嘉言一来,小消息是满天飞,看台每隔叁五分钟就有大批女生落座,到最后还有坐走的,乌泱泱的一片人,压得场都不敢大气。
不然彭介还得绞尽脑汁给他翻答案,那英语就和外星文似的,它认识他,他可不认识它。
你还别说,他一米七零五的个,追着一个一米八八的大个,跑起来真叫一个吃力。
沉嘉言摇拒绝,“不去了,我在教室自习。”
“晚上篮球赛,去不?”彭介大手一挥,将讨人厌的英文书关上,扫手扔看不见底的课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