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二十次,二十次之后,他该拿什么借再去靠近她,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他舍不得草草结束,更舍不得拿伤害她来作为自己心狠的手段。
离不开她的,明显是自己。
他律动,晃得她直颤,两手抓住的沙发垫,面上有些痛苦。
祁焱浑一僵,血直往脑袋冒,他甚至能觉到的发竖立了起来,双顿时一片猩红,大片红血丝顷刻弥漫,他从未觉愤怒还能从脚底直窜脑。
甚至有种疯狂的癫意在颅叫嚣。
要么就直接将这个女人绑回去,天天到她哭,看她这个破嘴还能说什么伤人的话。
祁焱一愣,低去看她左脚踝上的丝带,果然看到了21这个数字。
祁焱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肉往花怼几分,他有些闷哼,即使知她昨日才过,可这紧致还是让他发舒谓。
路曼泪婆娑,溢着泪的雾蒙蒙的,看他时多了几分凄惨,“你大。”
“我和你男朋友的谁大?”他故意抵颈,用反复去戳狭小的,惊得媚肉死死缠咬住棍棒试图阻止它的,这无疑于她那日用小嘴自己的。
她的被他压至肩,那粉的自然全暴了来,唇被拉扯平,将小小的阴凸起一块,方薄薄的肉夹着他的巨,只吃了一个,便已经撑得不成样。
但路曼并不想满足一个男人的好胜心,尤其是满足祁焱的好胜心。
起他的穿整齐,她更像脱掉衣服求着被的浪女,“你不也过,第一次的男人不都这样?”
肉紧紧包裹住肉冠,数片暴起的青筋与肉相互贴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刚不回答?非要我深才肯说实话?”他微微退了几分,又再次深去,像是用肉的疼痛来惩罚她。
其实祁焱的是比阚斉渊大的,他的这更甚于国外友人的大小,程度都是让人能惊叹的地步。
“大吗?”他压去蹂躏她前的小白兔,糙的指腹碾压着小乳尖,“怎么不说话,上次你还夸我的大呢!”
他褪带和西,再次深,比起刚才,甬还知晓了几分他的尺寸,他脱衣服速度快,再次挤虽有小阻碍,但稍加施力便能全。
磨合间骤响的啪声声势浩大,实际撞击力几乎快将她的五脏六腑颠,她本咬不住唇,被的嗯嗯啊啊的叫着。
他拉起她还有伤的左胳膊避免压着,一把吻上
肉与棍棒相互制衡,外翻的媚肉被巨回甬,青筋撵上被拉平的肉,是将狭窄的地盘撑了他的形状。
原本只想草草将她一顿发一通便离开,可真的陷去的时候,他还是滋生抹异样的绪。
“嗯~”她被得有些深,频频翻了白,中溢的呻像是非刻意。
刚还有些的心脏彻底变凉,不过一天的时间,她又吃了一个。原本以为她只会吃男,他有机会和她第二次,是不同的,可现在看来,自己反倒成了她的玩。
她稍稍回了几分神志,着不平稳地气息嘲讽:“你也知是被你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你心里没数吗?”
骇人的巨发紫发黑,大的可怕,甚至在盛怒间又大了几寸,媚肉频频外翻,颇有种无法回的觉,绷的溜圆,被他的堵得严严实实,粉的肉如同刚摘还挂着晨的玫瑰花,红的几乎快滴血。
“唔,好胀。”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被撑开的位,酸麻的觉太过烈,她一时有些受不住。
“想把我夹断好只吃你男朋友的?”祁焱三句话里有两句离不开男朋友,一副被醋到的模样,更加用力的腰将嵌颈,还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祁焱越压越重,脚也踩不着实般虚浮的在地上,而的女人几乎嵌了沙发里,整张小脸被凌乱的发丝掩得只剩张着喊叫的红唇,媚红的在腔里乱晃,晃得他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