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起了背,原本还有些发晕的脑袋顿时清晰无比。
路曼白了他一,“是不是男人,这疼都受不了。”
她用剪刀将剪大,再用细小的冲洗着周边,“其他我帮不上忙,要不给你找个巾咬一?”
祁焱握住她递来的镊,镇定的摇了摇,“不用。”
说时迟那时快,镊在空中晃了银光,被他直直往肉里去,血噗滋一溅了来,些许还溅到她裙尾上,但这时的路曼已经不敢再骂他了。
他疼的额上青筋全都浮了起来,就连脖上都有青筋的痕迹,手指着镊很稳,丝毫没有抖动的迹象,他连着在肉里翻了几,似乎都没有找到弹的踪迹。
路曼见他左已经开始细细的颤,连忙蹲帮他住膝盖,也不敢太用力,神专注的望着那噗噗往外冒血的。
这要是电视剧,得浪费多少血浆啊?
祁焱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看,她穿的睡裙有些低,饱满圆的乳中有个细细的小沟壑,顺着脖往上,小脸也就个巴掌大,看着他一拳就能锤烂,脆弱的,但这会儿竟没有丝毫害怕。
肉糜摩间发烂的声响,镊端碰到个的金属,他狠咬着牙,撑开镊夹住那往外,但夹眉的来夹弹显然不太现实,才刚用力镊就弯翘的不成样。
废了的镊被他取扔在了地上,路曼正想说去药店买个医用钳,面前这个男人就已经将酒淋在指上,紧接着直接将手指了。
伤被撕开撑大,两指在血坑里来回寻找,在摸到时继续拉开伤,用力往,弹嗖的一飞掉落在地上,伤就和泉一样冒了个血泉。
路曼急得双手在空中挥舞,“现在现在,现在什么?”
他沾满血的手猛地擒住她的手腕,“止血。”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从她手背上了去,整个人陷了昏厥。
路曼紧张到手都在抖,哆哆嗦嗦捡起地上的手机查询如何止血。
她一开始觉得恶心,可真看到拿手指往伤里面掏,顿时觉得都被人搅了一圈。
到底得经历过什么才能这样,连疼痛都像吃饭喝这么简单。
昏迷时间并不久,早晨五生钟自动喊醒了他,目的先是纯白的天花板,紧接着悬挂在上的是晶灯,并非昨夜地室里那盏昏暗的小灯泡。
他动了动手指,发现上竟没有穿衣服,的面,唯一的四角还牢牢贴在他的跨上。
他微微松了气,偏看见一抹倩影,脑袋搭在床边睡得正熟,睡裙上还有很多血,似乎夜里没有怎么休息好,此刻嘴里还在吐着小泡泡。
是鱼吗?还吐泡泡。
他撑着想起,脑袋上的湿布啪的一掉了来。
路曼立惊醒,困倦的睛撑得大大的,手掌啪的一贴在了他额上,转而又抚上他的,随即松了气,“退烧了。”
她撑着床边站起,扭着疏松筋骨,“昨晚你发烧了。”
“我说梦话了?”祁焱将被往上拉了拉,似乎不太习惯只穿条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