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抓住艾尔的耳朵,绒绒的长长的兔耳朵,柔的让她想要更加暴的对待他,这种姿势让艾尔发的更厉害了一些,哼哼着的停不来,她用力的着艾尔,势要将他榨净一样,艾尔承受不住的咬着枕,疯狂的让他快要承受不去。
养大狼的兔,会知她的想法吗。
“呼……总算……”梵优觉自己的腰酸疼痛,自己大概给肉动丢脸了。“嗯……嗯……”艾尔还有恍惚,“梵优……”他转过,消退后里只剩了茫然。还是发时候的艾尔看起来好,她想到,艾尔费力的撑起,一对长耳跟着抖了抖,“……又麻烦你了。”
艾尔离开的背影有落荒而逃的意味,尽如此他都没有忘记带走脏掉的床单,她回味着艾尔的血的气息,莫名有些馋了,想要吃掉他……
“梵优……”似乎是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变化,艾尔想要起,却被她抓住了尾巴而又了来,“老大,我想咬你……”她整个人俯来,玩到了极深的地方,几乎要穿了,艾尔顿时没了回音,浑痉挛的了起来。
梵优的手上有着弹十足的肉垫,对于现在的艾尔来说可谓是致命的快,梵优的手绕到前面,握住他涨的狰狞的肉棒套起来,湿粘粘的反而带来了更多快,肉垫的很不妙,艾尔缩在被里颤抖着,她一把将被掀开,拿走了艾尔的遮蔽。
她张咬在了后颈同一块肉上,锋利的獠牙蹭过肌肤,让艾尔颤栗着本能的无法反抗,她用一过那块肉,血的香气让她罢不能,想要一咬去……
艾尔被磨蹭的不停颤抖,压抑的呻声从被里传,“老大,我今天没带止咬的。”她提醒着,一边轻轻腰将玩的了他的里,她故意挑着这时候和艾尔搭话,果不其然艾尔已经本注意不了她到底在说什么,全然被玩填满的快而引过去。
艾尔慌乱的看向她,红瞳里除了还带上了茫然,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恐惧,他抖动的幅度更大了,不知是因为快还是因为本能的恐惧,梵优到一阵诡异的快,只有这种时候艾尔才会短暂的想起来她是一只狼这种事。
鼻腔里全是艾尔发的味,这让梵优作为捕者难以拒绝,更何况他的后背暴给了她,作为要害的脖对她来说是巨大的引力,她伸手轻轻摩挲着艾尔的后颈,哪里还有着上一次她啃咬留的疤痕,梵优撑起,狠狠的腰了两,还在的艾尔发短促的尖叫,又被榨来了一。
梵优抓住他那只手,着他的爪,另一只手在他的磨蹭起来,指腹上很快就是湿答答的,红着看起来艾尔已经自己抠过了,她着玩的在他蹭来蹭去,偏偏就不去。
“嗯啊啊……不需要…了…快……”艾尔趴着翘着,她抓住那团球,不紧不慢的着腰,大的玩在他的屁里,艾尔的尾巴被她把玩着,的尾被她用力搓着,酥麻的快猛烈的袭来,艾尔一了去,双颤抖着蹬着。
被持续攻击着,快完全将他淹没,后颈也被她咬着,意识的颤抖反而是另一种快,大的玩撑开,已经适应良好的一气将它吃了去,保持着这种野兽交一样的姿势交合了不知多久,他的肉棒终于平复了去,净了最后的。
床单上一片泥泞,艾尔的双还在动着,玩从里了来,尾巴都被打湿了发,塌塌的贴在上。
大概要想办法赔礼歉了。”她用玩笑的语气说到,抚摸上了艾尔翘起来的屁,“我知了……快来……已经没问题了……”艾尔从被里伸一只手,微微掰开自己的肉,等待着她赶紧将他从发的状态拯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