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叶思远笑了起来,用一种华景林从来没听过的声调说:“别逗了,萧左……你、老玩这个花样有意思么?要、就快,明明把我屁都了……我表哥怎么会、扒了我的摸我屁……唔,你技术有长啊,我里面都被你了……”
“咳,思远你怎么跑地上去了……那个,次不许喝那么多酒了啊!看你昨天闹的。”
华景林被他的声音一扰,又停了来,他觉得很烦,萧左是谁?他跟表弟是什么关系?里面是哪里?这些问题他都不知答案,于是他拉着叶思远的尾让他仰起来,直接问:“萧左是谁?”
华景林数落了几句便了床,谁知他一站起来直接掉到了小——昨天晚上那种况,他能记得给表弟和自己提上就不错了,你不能指望他还记得系
“华景林……华景林……表哥?”
“嗯?”这动静比较大,终于让华景林回神了,可一回神就看到自己的鸡巴被包在两片里的画面让更加他混乱,倒是因为摩带来的快本能地动了几,就这么来回动之间,他们的姿势也起了变化——华景林不知不觉跪了起来,两手捧着表弟的屁挤压,耸动腰享受肉棒被肉包裹的觉,叶思远被他撞得心,哼叫着让他来:
“萧左……嗯别玩了萧左,来吧……”
“你了?因为被我打屁?”
叶思远的胡言乱语把华景林炸了个昏花,这,这是说表弟和那个萧左经常现在这种事的意思?表弟是断袖?他们床笫之间还经常提到自己?
华景林眨着把表弟仔细打量了一遍,也不知他们现在这姿势是怎么来的,他盘坐在床,表弟趴在床上,屁搁在他上,两往旁边分开,被褪到了膝盖,衣摆都被掀起,被折腾到白里透红的两肉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他前,表弟还回媚如丝地看着他——这要是搁平时,华景林肯定要骂大男人这般姿态恶不恶心之类的话,可现在,他竟然会觉得兴奋——尤其在他发现表弟已经起的时候。
“都说了我不是萧左!”华景林对这个问题十分持。
华景林说着握住叶思远的肉棒掂量了一,表弟的家伙什也不小啊,怎么就是个断袖呢?华景林从表弟的摸到鸡鸡,又从鸡鸡摸回,把叶思远摸了个,叶思远便投桃报李地摸上了他,华景林还于思考表弟为什么是个断袖的愣神阶段,对自己的肉棒落他人之手毫无反应,被摸了也不为所动,叶思远想了想把屁往后一凑,掰开夹住肉棍蹭了起来。
“明明就是……嗯~到了……你都到了还不来!”叶思远缩了屁,儿被蹭过的觉让他心焦,不禁有些埋怨。
他也就是顺一问,哪想叶思远翘起屁摇了摇,哑着嗓喊:“知错了,我知错了……萧左……再给我摸摸……”
叶思远“啊”地叫了一声,把华景林给醒了,他抬茫然地看着叶思远,然后脸一红了起来。
“我不是萧左!我是华景林!”他还是这句话,倒是动作又激烈了些,还特意拿在停留摩,像是知这样会让叶思远的更动一般。这么果然让叶思远难耐至极,妥协:“你……你不是萧左……你是华景林,你是我景林表哥……表哥,我……快我吧~!”
手还是习惯地拍在了叶思远的屁上,叶思远跟着哼哼唧唧的发了个响,华景林笑着了把手的肉:“可知错了?”
“对,我是你表哥。”
“所以萧左到底是谁?”
第二天率先醒来的是叶思远,宿醉带来的不适让他骂了一句,他睁后首先看到的是一对大脚丫,沿着脚丫往上瞧,看到自家表哥的脸的时候他大吃一惊,想也不想地往后退去,然后一屁摔了床。
“萧左、不是你么?”
“我是华景林。”
华景林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萧左?萧左是谁?怎么表弟被揍了屁会喊他的名字?叶思远见他不动,抓了他的手带着他摸自己的红屁,嘴里还连连说着“疼,要摸摸”、“手凉凉的摸得我好舒服”什么的,华景林两手都被他拉到了屁上,不自觉地了一把,手倒是不错,又有弹,能像面团一般起来。他边想边,本来只是尖被打红的屁被他这么一通整个红得均匀了,肉被越越,驯服的松在华景林手掌里,这时叶思远又叫起来:“萧左,别光玩屁,快摸摸我里面……”
这句话一,激得华景林当场了来,叶思远皱着眉还想说什么,被他一掌劈晕过去,华景林着气,看着表弟间白花花的浊,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