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自然就是尉迟沽那边。他回去之后先将浴桶加满了,把药包里的东西洒浴桶搅匀化开,仔细分辨了跟着气飘散开的气味——虽然混了很多其他的,但最明显的香味确实是丁香没错,之前大概是他多心了。判定了味无误,尉迟沽绕过屏风向睡在床上的人:“备好了,过来洗吧。”
虽然之前因为常被尉迟沽玩的关系双乳看起来就比以前大了些许,但这次不同……那两个肉粒连同面的乳晕一起变大了很多,如果说之前的肉粒只有大小的话,现在大概有……杏仁那么大。
但他却没办法不这么。
“什么味的?”尉迟沽将药包抬至鼻嗅了嗅,只闻到了多重药材散发的气味,里面好像还有一种很细微的臭味……?
“嗯哼……”
“这东西行吗?味太难闻他可是不会要的。”他晃了药包说。
他上那两颗乳,变大了。
不是因为洁癖或者想要折腾谁之类的问题,而是……因为他这幅难以启齿的。
是黎州。
浴桶有深,坐去之后能没到肩膀,当被包围后黎州的表才变得缓和了些,他舒了气,撩起抹了几把脸,闻到的味变了也只是皱了眉,便慢慢清洗起。
充满的诱人鼻音低低开,他闭上靠在浴桶上专心会着双乳被的快意,然后腾了一只手去,握住了跷的肉棍动。他咬着唇不让呻声漏,的才被摸了没几就要面临,黎州可不想这么快交代去,便想忍着望放开了肉棍,转而再回到上半拨乳。
“唉……”方璩在木架上翻了翻,扔了一个药包给他:“这儿还有一,我没料到你们用得这么快,这是我以前的其他味的,功效差不多,将就用一用吧。”
“你去。”那人背对着他冷冷说,尉迟沽眯起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说来,转走了房门,还细心地阖上了门扉。
[不能让我磨一磨总没有问题吧?]想起尉迟沽的话黎州就来气。那人旺盛,经常在他两人刚上床或刚起床时便要求。如今不能他后了,就拿他的肉大磨蹭,有时候也押着他用手,至于用……就算他肯尉迟沽估计也不敢吧。那种时候黎州的望也能被顺手解决,但最近,尉迟沽什么都没他也会自己不满起来……
索顾忌着他的肚尉迟沽最近都没碰过他,这种变化才得以隐瞒。可这大的过分的乳却的要命,平日衣的摩都能让它动不已,也是,前总是会不知不觉地起,后则是饥渴难耐地蠕动……尤其是尉迟沽抱着他摩蹭的时候——
了你们寻常人一个月的量啊!这才几天就没了?”
面对方璩的问责,尉迟沽耸耸肩,了个无可奈何的样:“他想洗澡我还能拦着不让?”
等到关门声响过后,那人才坐起来。他着素里衣,披散着发,眉被发丝的阴影遮得隐隐约约的,直到发被他暴拢到耳后才现来——
黎州今年二十有六,在这个月被人确诊怀了三个多月的孕。虽然他闹过吵过,但怀孕所带来的一系列变化让他不得不信……他的腹肌肉慢慢变得柔,嗜睡,嗜吃,容易疲惫,脾气烦躁,家中大嫂有时的状态一条条现在自己上,要不是他面还长着二两肉他都要怀疑自己变成女人了。
其实,万花谷中四季如,气候宜人,黎州除了镇日呆在房里休养外并不时常外,照理说三五天沐浴一次便够了,可他却日日要清洗,有时一天可能还要洗两次,也难怪方璩给的药包用得那么快了。
这个提议上转移了方璩的注意力,他兴地连连说好,恨不得立即拉华正卿去,两人亲亲蜜蜜地商量起了游玩路线,跟另一边的气氛截然不同。
“我是烦那个藏剑山庄的大少爷,唉……虽然我能理解他一个大男人碰上有了孕这种事难免脾气暴躁,孕期的人绪起伏不定也是常事,但也太能折腾人了,我跟你说……”方璩靠到华正卿肩上跟他诉起苦来,华正卿就在旁边静静地听着,间或拍拍他的以作安。等方璩说完了,他就问:“既然你等要去采花,那我们顺先去花海逛逛吧?我还是第一次来万花谷,你可要好好带我玩一圈。”
黎州恨恨地了地,也没穿鞋袜,直接赤着脚就往浴桶那边去了。他走得很急,脸上的表好像在忍耐什么一样,到了屏风后就飞快地扯掉了衣,踩着矮凳跨了中去。
而最近,他上还现了更加奇怪的变化——
黎州恼羞成怒般地“嘁”了一声,清洗的右手不小心拂过了前,带起了一阵撩人的酥麻,他打了个颤,手指爬回去轻轻了那两颗大肉粒,然后着它们抚起来。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丁香味的,我等就去采月季回来大少爷喜的味!”方璩不耐烦地说,尉迟沽闻言了,很脆的走了。华正卿极少见方璩耐这么差的时候,在他面前这人的耐心和毅力都是一等一的好,不禁好奇:“这么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