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用,接着二人的沟通就从电话转移到了APP。
“看得见吗?诶你怎么没开视频?”花了几分钟研究完新技术的说明,并且确认隐私保护后,叶延在调整摄像的角度却时发现对应男人的窗一片漆黑。耳机里男人的声音遗憾地解释说:“我这边只有手机,不方便拍到全,所以就委屈宝贝听着我的声音玩吧。你可以把自己的窗拉到最大,然后当镜用——你现在靠的太近了,人往沙发里挪一,把脚也收上去……对就是这样。”
黑狼遥控指挥着叶延的动作,举着手机的手越发凑近,他仔细观看着画面,手指不自觉的沿着屏幕上青年的轮廓来回摩挲:“真想亲手抱住你,我已经开始想念你的被我一捂的觉了。”
“我只是温比你低,又不是冰雕。”叶延乜了摄像,低解起了衬衫纽扣,他两靠着沙发扶手,只穿了一条深灰的平角,一副门大开的模样。黑狼有些惋惜他的穿着,但偶尔合着游戏穿趣用品所谓,平日里的叶延持健康与舒适最重要,是绝不会穿乱七八糟的贴衣的——可能被自己忽悠着穿上的这套束缚带是唯一的例外吧。
衬衫和都已经被脱掉了,叶延把他们甩到了镜外,单手撑着巴看向电脑屏幕:“接来要什么?”
他这幅游刃有余的样对黑狼来说充满了引力——叶延是个相当成熟的人,他上没有小年轻的那扭劲儿,对的态度既坦又不失廉耻心,他享受跟黑狼却不会被肉所降服,玩归玩,他该有的底线和原则一样不少,所以黑狼才这么喜约他。
黑狼早就腻了那些轻易就能一败涂地、拜倒在自己脚的“玩家”,他是个有追求的dom,乐于挑战各式各样的对手,显然叶延就是目前最值得他挑战的那个人。
“Ethan,你真漂亮。”黑狼眯着细细品味着屏幕上赤的青年,他就那样坐在质的黑沙发上,落地灯竖立在他的左侧,明亮的灯光把他的照得一清二楚,鲜艳交叉的束缚带如同刚绑上去的那天一样紧绷在他白皙瘦削的肉上,带上的铆钉也依旧在灯泛着金光,他上最显的地方就是间的,那里被阴套所禁锢着,圆的让俊的他就好像是一个不写实的人偶一样。
黑狼的目光扫过他的全又回到脸庞,再从他的脖到锁骨、膛,忍不住叹息:“我想吻你了,想着你的把你吻到没气,然后在你大呼时你的结,在你的脖颈和肩膀上留牙印,啃咬你的膛……宝贝,跟着我的节奏摸摸你自己,我真羡慕你的手指,在我摸着手机屏幕的时候它却能碰到我现在最想要摸的你。”
有意思……叶延的心因为男人中的臆想而加快了,他挑起嘴角,手指慢条斯理地在自己上游弋,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相当新奇的验,自己摸自己能有什么觉?肤觉到一,手指则觉到肤的光,并不如被男人糙火的手掌抚时来的舒服。但看着屏幕上的自己着这样的动作,听着耳机中男人的轻笑和呼,叶延有了一种在舞台上表演的错觉,他开始有意识地控制手势与表,想让屏幕上呈现来的影像更加观。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满意地夸赞起来,当叶延的指沿着前交叉的束缚带时,他发了新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