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酥地歪倒在床上。杨景溪不许他排去一滴,又把昨晚那玉势回去堵住了他的,晨间的发教他心颇好,在例行的清理过后,他拿一套新制的绸衣给叶璟换上,亲自为小男妻更衣束发。
杨景溪非常喜给叶璟置办衣,包括饰和鞋袜,他全都会买,打扮自己的小男妻似乎是他的好,每次看到叶璟穿着他买的衣服,他就会得意的表,好像在说:看啊,我的妻多可。
更不消说他扒那些衣服的样了,简而言之就是两个字——享受。
只不过,今日换好了衣服的叶璟却有些别扭,扯着衣摆好像哪里都不舒服,别看他穿的整整齐齐,可里一没有穿亵,二没绑裹布,里还有玉势,肉上的发带也不曾松去……这些事真叫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涨红着脸向夫君求助。
特意把小男妻成这样的杨景溪满面怡然的上前将人抱在怀里,用手掌覆上他饱满的乳房打趣:“璟璟这样好漂亮,尤其是这对,着多勾人,以往外时璟璟总要用布裹着它们,先生想想都心疼,今日便不裹了。”
“但、但是,这样要怎么去见人……”
别的都好说,确实太显了,叶璟虽不讨厌自己的,却也不敢就这样门,他怕外人异样的神,从长来那天就怕……他不太愿意回想当年他莽撞服秘药,脯骤然膨胀的那段日,那时他的鼓得远比现在厉害,是用布条裹也裹不平的一对大肉球,十八岁的他被前的重量吓得说不话,也不敢告诉父母亲人,战战兢兢藏了几日后差崩溃,哭着去找了杨景溪。
一脑的把自己的蠢事告诉了已不再去藏剑山庄教书的先生后,他一边哭一边诉说了自己的恋慕之,叶璟知杨景溪喜的是女,只是想着如果自己也能有可能会更讨先生喜,冲动之便把自己搞成了一个怪,甚至没有想过以后……他真心实意的受到了自己的愚蠢,不得不求助于自己认识的这个最聪明的人——叶璟不会懂得,那时的他哭着时有多诱人,诱人到当场引了杨景溪的火不说,也成功的把这个男人拴在了自己的边。
叶璟脑中思绪翻飞,一脸的愀然不乐,杨景溪抬起他的巴往唇上印了个响吻,柔声细语:“想什么呢,我给你准备了斗篷,璟璟的是为了先生的长的,是独属于我的宝……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上一。”
时值隆冬,穿上斗篷御寒倒也合适,叶璟松了气,由着男人给他挂上玉佩和香,还拿了新的鹿靴来,全都穿一新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要问这是要往哪里去?
“去赏雪。”杨景溪拿的手筒被叶璟拒了,还在思考要不要再给小男妻添什么,有些心不在焉地答,“李勋说要介绍个人给我认识,特意办了个小诗会,正好那个人你也认得,我就想着带着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