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蕴泪来,卫林昇默默伸手替他去泪,然后捧住了他的脸,倾吻了上来——叶蕴全然不曾想他到会有这般行为,一时竟惊得呆了,直到被人压倒在了榻上才回过味来,他使劲被桎梏的右手,抬手就给了卫林昇一记响亮的耳光!
想看相同还是不同来,那人脆彻底松开了他,转去亮了房中的烛火。
动作一顿,卫林昇轻笑着凑到他耳边:“因为……将军说过很多次,”他似乎是觉得有趣,呵呵笑了好几声才继续,“军营里都是男人,闲暇时聚在一起,总有说到那档事的时候,将军只要一被起哄就会讲些你们之间的私密事——我也是从那时起,梦里就全是叶少了。”
就在他混乱之际,卫林昇已然扫过他腔的全了,男人熟悉的吻法叫他慢慢放弃了抵抗,脑里那弦一松,醉意便重新占领了意识的地……等卫林昇放过他的双唇时,就见叶蕴正眸半阖,双颊酡然,呼急促地望着自己——也或许他什么都没在看,但卫林昇有的是法叫他只能看着自己。
手脚利索地除去了上的甲胄,他也不敢耽搁太久,免得叶蕴回神又闹腾起来,把人捞起来半抱在怀里,卫林昇在一拉一扯间即将叶蕴上的亵衣给褪到了臂弯里。叶蕴一动不动的由着他动作,直到他把埋自己的脖颈旁才开问:“为什么……你会知?”
这动作将叶蕴惊地弹了起来,他自以为动静极大,殊不知他只是绵绵的在男人怀里扭动了几,蹭得卫林昇呼都重了三分,忍不住边亲边着他的屁把人带倒在榻上。可只要一把叶蕴压在就立即会引来大动作的推拒,卫林昇不得不靠着翻缓解,几次翻过后,他也烦了,脆侧躺着,一手箍着叶蕴的腰,两钳住叶蕴的,把人牢牢固定在了怀里。
叶蕴比卫林昇大了许多岁,但到底是世家养来的大少爷,肌肤细腻莹白丝毫不输给年轻人,他四肢修长,态匀称,站立坐卧时的姿态皆是叫人赏心悦目,更何况此时这衣衫半褪的模样,还依偎在自己怀里,真真诱人至极。
卫林昇被得歪过脸去,却不急不恼,脸依旧淡然:“既然叶少寂寞,不如让某来缓解一二。”
“你——唔!”发骂声的嘴被卫林昇毫不犹豫地侵,湿的一就到了他的上颚,尖灵活地沿着上颚边缘动,带一阵意,也带了叶蕴深深的震撼——这分明是他那亡夫的亲吻方式!
“我哪里会怕!”叶蕴激动起来,哽咽着喊,“我哪里会怕他!我想他啊……我好想他,他再不来,我都要记不清他的样了……我不想……不想忘了他……”
这是怎么回事……?!
卫林昇闻言在他面前蹲,握住他的手劝:“将军战死沙场,上剑戟刀伤无数,恐也是怕吓坏了叶少,这才不肯前来梦,叶少不必太过挂怀。”
卫林昇着迷的在他锁骨上一个痕,除了手套的大掌在他的后背来回摩挲,最终沿着他的脊椎沟落到了腰里,一把握住了他圆紧实的肉。
烛光,来人的面貌清晰无比,正是先前在将军墓前遇见的卫林昇。叶蕴虽是醉了,倒也没到人鬼不分的境地,踉跄退了几步,他跌坐在床榻上,黯然:“是你……你不是他……是了,这么多年,他连我的梦都不曾过,到了如今又怎会现呢?”
真不知这人在军营里听过多少自己的事,他上的要害那是一模一个准……叶蕴多年不曾与人亲近过的哪经得起如许撩拨,沉寂已久的念一旦冒了,便以野火燎原之势烧遍了他的全,他矛盾地想
“谁要你——开!”叶蕴动怒,上涌的血气叫他面一涨得通红,但卫林昇丝毫不惧他刀似的的目光,再次压制住了他,这人手大,使一只手掌便握住了他一双腕,另一只手则掐住了他的巴,低又吻到了他的唇上。
如此总算是叫叶蕴消停了来,可能是觉得没被压倒就没有什么危险了吧,他就只剩一双手还虚抵在卫林昇的,至于被男人勾着纠缠的唇齿和落敌手的屁——他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纵然还醉着,叶蕴也从最后那句话里听了的执念,他暗不妙,抵挡男人的胳膊却绵无力,经过前面这一系列的事,烈酒所带来的后劲终于蔓延开来,叶蕴后知后觉的到了,他不知,此时他全的肉都已经染上了绯,印在男人里显得分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