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一个。”
“确实早了,明天再叫也不迟,但是,”单孤刀凑的极近,呼的气在李莲花的脸上,“相夷,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李莲花试图向后躲去,奈何背后就是床,避无可避,只好尽力偏躲向一边。立刻又被掐着颌行掰回来,重的气息扑在脸上,李莲花虽然看不见,却能到灼的视线黏在自己脸上,厚的嘴唇几乎贴到了脸上。
一想到他刚刚了什么,李莲花都要炸开了,“你离我远一!”
单孤刀愉悦地勾起唇角,“你自己的你还嫌弃。”
随后立即得寸尺,“可以啊,谁让师兄疼你呢。你帮我踩来,我就不碰你其他地方。”
李莲花又沉默了,把不愿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但他还没来及开拒绝,耳廓就被湿的尖了一。
尖还有向的趋势,李莲花瞬间就麻了,“停!”
单孤刀很遗憾地拉开一距离,“怎么,现在又愿意了?”
“你先把我解开。”
“我又没让你用手。”
“你先把我解开,我手都麻了。”
没有好的事单孤刀怎么会呢,“相夷,无功不受禄,你想要什么,就得拿另一样来换。你打算拿什么和师兄换?”
李莲花默了默,“你先解开。”
单孤刀其实知他已经妥协了,但一定要他说来,“我给你解开,然后呢?”
李莲花屈膝撞过去,“你给我解开!”
膝盖骨正正撞掌心,应付这反抗对单孤刀来说毫无压力,反倒增添了一纠缠的暧昧,李莲花越不肯说,就越要他开,“师兄给你解开,你要拿什么来谢师兄?是用你那浪,还是别的?”
“你若都不愿意给,师兄就自己来取。”
李莲花不自禁夹紧了,“……我给你踩来。”
单孤刀就等着这句话呢,“师弟啊,你帮我踩来,本是换师兄不把你全一遍的,现在又拿来换师兄给你解开。好不备两鞍,烈女不侍二夫,你这一两卖,是打定主意要个东西宿的婊吗?”
“真是国门不幸啊,有你这样的皇后,朕的后哪能有一日安宁,来偷皇后的人只怕要在门排成长队,京城里的窑儿加起来也不如你生意兴旺阅人无数。”
李莲花忍无可忍,“你给我解开!”
单孤刀大笑,很懂得适可而止,不继续在李莲花羞愤交加的面上添把火,伸手震断了绸带。
李莲花了自己有些麻木的手腕,又转了转肩膀,单孤刀早就急不可耐了,焦躁地捉着一只纤足放在,“别磨蹭了,快。”
李莲花漫不经心地扯掉脸上的牵巾,光潋滟的眸从上而睨了一,“急什么。”
脚趾随意地在袋上踩了几,柔的脚掌有一搭没一搭地压着搓,同样细腻的足跟时不时蹭过冠状沟,单孤刀着气,睛一眨不眨,视线几乎化成实质,死死地黏在这沾满了自己的玲珑纤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