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屈服于现世的温。
也许是一炷香,也许只是一刹那,单孤刀坍塌在李莲花的怀里。李莲花沉静的气息铺在耳侧,温的手心覆在上,他们夜夜肌肤相亲日日耳鬓厮磨,却少有这般静谧的时候。单孤刀恍惚想着,原来李莲花的呼声都这么让人安心。
哄了他一时三刻,李莲花自觉差不多了,肩膀也被压得发麻,便轻轻推了单孤刀一把,示意他起开。
单孤刀如梦初醒,撑起自己躺到一边去,又将宽大火的手掌盖在李莲花微凉的小腹上,试图把它捂,“疼不疼?”
昭阳殿里炭火不断,如夏,榻上铺着层层叠叠的褥,连帷幔都换成了加厚的,侧单孤刀的温像火炉一样源源不断地传来,李莲花手脚都微微汗,实在是不怎么疼了,不易察觉地向里面挪了挪,“还行。”
单孤刀的手又向去,拢住了新换上的月事带,上面还没有沾很多血,燥、整洁,带着李莲花的温。
对于他的人格和底线能言善辩如李莲花也难得言穷词,“单孤刀,你脑里能不能想别的。”
单孤刀隔着锦缎似的青丝在细腻的后颈落一连串细碎的吻,低低笑着,“不能,你一时一刻也别想逃。”
比起后,单孤刀更愿意泡在他女里,泡在女里格外地有安全,那是温柔的港湾,回到那里,就意味着安全与新生。但此刻,女是无论如何也动不得的,也许它能孕育一个真正的新生,两人关系的新生。
女既然动不得的,单孤刀便慢慢地摸索那一后。后庭涩,他把脂膏在掌心捂化,才小心翼翼地探湿淋淋的指尖,里面又又,受惊似的咬紧了指尖,再往里探索,李莲花就在怀里挣扎扭动起来。
单孤刀一只手固住乱动的韧腰,“你动什么?你若不是还长了一又又浪的,这儿早就被我日日奸夜夜淫,能叫你这般清闲?”
紧窒涩的后被一开,又被两手指得直淌,的抵在蓄势待发,李莲花大绝不妙,只好跟他打商量,“你用前面,行吗?”
单孤刀慢吞吞地抠挖着后,直到这里里外外都湿透了,阳才不紧不慢地撞着,“果然是够浪的,昨儿夜里才喂过,现在又馋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