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挑起李莲花的对单孤刀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然后百般手段都用尽了,极尽温柔也好,横冲直撞也罢,李莲花仍是困倦地伏在怀里默默等他完,前甚至没怎么。单孤刀思忖了片刻,调转就要往回走,李莲花急急住他的手,“单孤刀,你什么!”
越理他他就越得劲,李莲花权当没听见,只是攥紧他的衣服,在越发暴的撞击中勉力保持平衡,而且实在没什么兴致,任单孤刀百般挑逗面上也只是浮一层薄薄的粉,女里少得可怜,勉容罢了。
受到李莲花在他掌中轻微了,单孤刀就撤开了手,李莲花乖顺地捂住了嘴,同时咬紧唇,牙齿咯吱咯吱地响,不知是冷还是什么。他两环在单孤刀腰上,又被单孤刀宽大的披风严严实实地遮住,不半光,但谁不知他们在什么!女被了一路,早就被开了,腻,四溢,完全不顾主人意愿谄媚地着里面的阳,连胞都柔顺地张开,酸无力地包裹着硕大的冠,单孤刀的直里,借着行走的颠簸小幅度地着。
也不知了多少,李莲花只觉自己要被钉死在这长的上,单孤刀他叫来,他一开却只剩接近哭泣的息,被到深时便是带着痛楚的呜咽。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被这漫长的事榨最后一丝力,单孤刀才终于抵在深来。
李莲花攥着他的前襟仰看他,尾泪痕犹在,半晌颓然地松开手,“你若执意如此,我又能怎样。”
返程的路上枯燥乏味,李莲花累极了,不知不觉伏在单孤刀怀中睡了过去,中途被唤醒了一次,单孤刀给他喂了和糕,短暂的清醒后又陷了沉睡。再醒来时,暮四合华灯初上,开路的羽林卫已经上了灯。
荒郊野外,帝王至尊也不能事事俱备,侍卫垂送上皇后的衣袍又退远,单孤刀草草净他间的污浊,发现他一直没面又是一沉,但见他面憔悴还是隐忍不发,默默给他换好衣袍。
李莲花睡着的时候无知无觉,甫一醒来快就排山倒海地回来,他在上如浮萍飘摇,不用单孤刀发力就被得周发动弹不得,前早在沉睡中就被了一次,白的污渍在单孤刀黑的外袍上格外明显。单孤刀受到他的颤抖,心不忍,索解开外袍把他严严实实罩在怀里
李莲花垂眸不语,良久叹息一声,拉他的脖颈颤抖着把嘴唇贴了上去,“你我之间,提他人作甚。”
单孤刀不动声,“自然是给师弟助助兴。”
他此刻云鬓乱堆,神态倾颓,唇上血全无,却兰心依旧、玉容不减,又这般讨好,单孤刀总算是舒坦了一些,双手稍一用力,就把他凌空抱起来,以一种莲花坐台的姿势直上直地他。李莲花惊的大气也不敢,十指死死抓着单孤刀肩上的布料,生怕自己摔背。
看着这也刺激不到李莲花,单孤刀心烦躁,控着来回转了几圈,“师弟这般清心寡,看来是吃了师兄的还嫌不够。师兄这就命人快加鞭去请你那便宜徒弟,师弟的故人如此之多,总有能让师弟满意的。”
单孤刀虽得了甜却又嫉恨李莲花维护方多病,面仍是不虞。李莲花没有办法,撑着他的肩膀自己吞吐了几回,靠在他肩上幽幽叹,“我实在累得很,你自己来吧。”
李莲花嗯了一声,单孤刀又说,“快城了,你再睡会吧。”
他稍一动弹,单孤刀就察觉到了,低声问到,“醒了?”
李莲花又嗯了一声,张嘴却是一连串的息,四肢百骸迟缓地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小腹如同火烤一般,里惊人。李莲花惊诧地睁开,不可置信地扫了四周一圈,哆嗦着去摸两人的,果然是连在一起的。
单孤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贴着他的耳侧,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相夷,你不声就没人会知。”片刻之后单孤刀又说,“相夷,你自己捂着嘴好不好?我还要控。”
当了,还搁着立什么牌坊?叫来!”
回程的时候现一曲,李莲花不肯与单孤刀共骑,想再要一匹,单孤刀不耐烦地骑踱了过来,居临地看向李莲花冷笑,“我看你是尝甜了想再挨一次。”他没有收着声音,周围的羽林军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没人敢声,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风过草丛的沙沙声。
李莲花仿佛兜被甩了一鞭,勉力维持的自尊被血淋淋撕碎踩在地上,登时一阵晕目眩。单孤刀看着他惨白的面,心里既痛快又堵得慌,闷不作声把他抱了上去,自己再翻上,令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