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住那孽,恨不能把它就此绞断吞吃去,脑中仿佛有一弦突然断开,周一阵巨颤,就这么在了单孤刀的小腹上。
湿的女拼命地着阳,地往里面吞咽,单孤刀被他吃得关不稳,咬紧牙关才忍住意,勉又动了几,一大就打在冠和上。后的李莲花扬起脖颈,发几声甜腻的泣音,随后无力地倒在单孤刀怀里。单孤刀如坠云里,反应过来时已经在了绞紧的女里。李莲花时好时坏,单孤刀常常不得尽兴,格外绵长劲,分量十足,灌的李莲花禁不住呜咽几声,女绞着阳又是一阵缠绵。
这一次剧烈的让两人都有些恍惚,良久才找回丢失的神智,单孤刀仍埋在李莲花,只是五指为梳帮他梳理散乱的发。李莲花久病初愈,人不敢为他梳髻用重冠,只用镂空银簪替他半束发。一场激烈的事来,银簪早不知落到哪里,青丝如瀑,几缕汗湿的碎发贴在脸上,愈发衬得他粉面朱唇风月意。单孤刀替他把碎发别到耳后,又去亲他湿漉漉的睫羽。李莲花偏躲过亲吻,“去。”
单孤刀没吭声,在温里泡得慢慢抬,李莲花受到阳的变化,有些焦灼地推了他一把,“去!”单孤刀抚着他纤薄光的后背,罕见地一丝难为,“相夷,我们再一次好不好?”
李莲花气得冷笑,“我说不好你会不吗?”
那自然……是不会的,单孤刀微微一笑,“那你叫声师兄来听听。”
李莲花厌倦地瞥了他一,“你快,我好累。”
单孤刀一手揽着他的腰肢,另一手去那丰盈乳肉和微微起的乳首,“怎么,师弟,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李莲花不回答,只是微微阖侧靠在椅背上,摆明了听之任之绝不回应。他越是这样,单孤刀就越想折腾他,不把这清冷矜持的师弟成淫贱的婊,怎么显自己的本事呢?当即使浑解数,捻着师弟前的朱果百般亵玩起来。那乳首本就微微发,单孤刀稍一撩拨便立涨大起来,再去压莹白腻的乳肉,朱果颤抖着蹭了过糙的掌心。单孤刀看得,俯首去啃咬这胀的红珠,尖刚一扫过,就听到李莲花一声极低的闷哼。
待到两边红珠被轮啃咬了个遍、莹白乳肉上布满牙印和指痕,单孤刀才把埋在师弟前的抬起来。李莲花还是咬牙不吭声,女里的却个不停,随着的溢,已然打湿了单孤刀的大,正缓缓向着御座的丝绸坐垫渗去。单孤刀终于空唇来,一面借着四溢的得更深更重,一面慢条斯理地开,“师弟啊,你还要端着这幅圣人模样到什么时候?”
如此良辰景,若听不到师弟的淫言浪语,岂不是人间憾事?单孤刀是断不肯留这样的遗憾的,一边凑上去绵密地亲吻他,一边信雌黄,“师弟呀,我思来想去,你不肯叫一声师兄,却肯挨这一顿,多半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心里早就盼着念着让师兄来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