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低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形状夸张的在小腹上得鼓起了一块,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当年——当年他们在云隐山学艺的时候,师兄早早地就把他带上了床,这样的事发生了不知多少次,师兄总是把他困在山里,困在狭窄的床榻上,得他前发黑,到他哭都哭不来,全的都光了才肯放过他。后来他了山,才从阿娩那里得知了这种事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便不肯让师兄再碰自己,再后来,再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兜兜转转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十多年前,只不过终究是是人非,不复当年。
单孤刀手掌笼在这一湿漉漉的花上,并不急着把手指去,只是或轻或重的刺激着这一块,指尖时不时碾过的阴。不多时,单孤刀就到自己的手就把两条细痩的大夹住了,一大温的清吐在了他的手掌上。再就着月光细细看李莲花的脸,只看到了满脸的红晕和微微张开的,真真是淡极艳极、不胜收。
得可怕的阳在里猛攻,得他左摇右晃,单孤刀却不肯伸手固定住他,为了保持平衡,李莲花细碎的呻了一声,哆嗦着揽住了单孤刀的脖,给风雨飘摇的自己一个小小的支。他甚至连叫都叫不来,单孤刀得又深又重,每一都捣在心,空来的手从乳首抚摸到,把他全把玩个遍。李莲花仰着被他得满脸满都是红,到几乎跪不住,全是淫靡的和拍打来的白沫,单孤刀却还在不停的他,一边他一边“好相夷,好师弟”的喊他。
单孤刀全的血都冲着半而去了。
“相夷,你不是天第一吗?怎么连吃师兄的都吃不完呢?天第一就这么没用吗?”
“不行……不去的……去……”
李莲花像一只濒死的鹤一样扬起了脖颈,发来一声难掩痛苦的呻,里的肉却自发动了起来,绞紧又送开,烈地缠绵地讨好着炽的侵者,谄媚地簇拥着侵略者的。
单孤刀一只手就抱起了后浑发的李莲花,另一只手分开他细腻的大就要他坐在自己的阴上,李莲花还没有反应过来,双就已经缠在了单孤刀的腰上,那炽的东西迫不及待就来了一。
饱满的肉,随意的压抚摸了几,一重腥甜的香味儿弥漫在空气中。
不应期的花绞得死紧,痉挛的肉拼命阻挡着侵者,“可以的,相夷,放松,我的好师弟”单孤刀反复诱哄着怀中人打开让自己去,在李莲花扬起的脖颈上落一连串绵密的亲密,又安抚的住他的结,终于受到李莲花颤抖着放松了一。单孤刀腰一用力,就把自己深深了去,几乎将那撑成了琥珀的薄薄一层。
他顾上不说什么,掐着李莲花的腰就是一阵
李相夷附在他的耳边,声音时断时续的,轻微地几乎听不见,“里面还有胞,你把它开,就能全去了。”
单孤刀没指望李相夷会回答他,李相夷大多数时候都不理他,但是调还是要调的,毕竟李相夷虽然不理他,女却会绞得更紧。
察觉到他的走神,单孤刀极为凶悍的了一猛的,然后慢条斯理的捉住他无力落的手,带着这只手去抚摸二人交合的地方,“我的好师弟,你摸,这还有一截没去,这可怎么办呢?”李莲花的手仿佛被到了似的,猛的就要甩开他,这力气在单孤刀中还不够看的,单孤刀横的碾开李莲花蜷缩的手指,捉着他去摸那儿的耻、狰狞的阳和烂的。
但今天单孤刀好像撞大运了。
单孤刀缓缓了几,只觉得湿,每动一都有,又紧致的肉裹得阳密不透风,又得他浑发抖。他的中一片通红,万事万仿佛都虚化,只有怀中被他钉死的李相夷,只有小声的呻和啜泣的李莲花是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