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契约本。”晓放开手，后退一步站起，“你的母亲没有选择将契约引上自己的，她选择让你代她承担契约的后果。”

        “信仰能被这样决定？”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方式能够除掉裂鬼。”有风在四周起，晓替杨昕整理她凌乱的发丝，然后在某一个瞬间，将她推了这个维度，“找到他的契，毁掉它。”

        杨昕咬牙切齿，“他想什么。”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被实现！罪孽怎么能被替代！地底世界不会认同这样的法！”

        “这些……你怎么会知这些事？”被晓托在手中的面庞变得委屈，原本愤怒的心变得而柔和，杨昕柔的脸颊覆盖上晓的手指，温的、轻柔的，杨昕闭上了睛。

        “怎么样？”

        “信仰就像记忆，只要你肯承诺，它就会自行改变。”

        “这是什么？”

        “在这里，有一位女与你父亲签了契约。我找到了她，发现了她的秘密，在她的记忆深，有与你父亲共同的回忆，”晓低语，“于是我打开她的回忆，看到了那张与你有八分相似的面孔。你继承了你母亲挑的材与瘦削的材，鹅脸，唇稍厚，及其略微的苦相。她的五官比你致一些，但更大的可能那是妆容塑造的结果。

        “……”

        “然后我看到了她的契约――也就是你。你被奉给杨永成，灰黑的光圈笼罩着你，上面依稀印刻着的吉满（Gyma）诅咒之语顺着光圈你的嘴唇，紧接着，灰黑的咒语顺势而，缠绕住了你黏腻的心脏。”

        愤怒，但其中夹杂着一丝恐慌。杨昕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怎么不可以，你是恶之后，孩。”晓将手在少女的额前，纯净的气顺着地心引力坠，却在碰到少女的一刻变得发红，气升腾在少女的四周，循环的语在两人的耳畔乍响。晓望着杨昕逐渐通红的睛继续说，“你的灵魂从未远离地狱，背上一条罪孽对你来说比其罪孽不如说是福祉。你只是被困在这里，记忆远离了你，程序格式化了你，你不能回到你的故土，而这极其重要，这也是杨永成要将你留在边的原因。”

        “你不需要相信我，你可以自己去寻找答案，看结果是否与我告诉你的相契合。”

        “和裂鬼的法一样，我们一笔交易。”晓有些调地笑了，她撕的一块布料交给杨昕，然后说，“我给予你回到地狱探寻真相的能力，你不会被发现离开了这里，也不会受到任何阻拦，而相应的，你必须成为我的信众。”

        “裂鬼的活动领域受恶限制，我想这并不属于杨永成可以活动的领域。每一秒钟，杨永成都在从我中取能量，供养他用以抵抗契的能源。”晓从大脑中取一抹神丝线交给杨昕，而丝线一碰上杨昕的手臂，便紧密攀延缠绕上去。少女似乎有了猜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而她，给予了对方肯定地答案，“你是他抵抗契的能源，也是地域的孩。当你被带地狱之日起，你就成为了保护他气息不暴在恶手的屏障。”

        “……你要我怎么。”

        “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我该怎么杀掉他，解放我自己。”杨昕接过布料，攥紧它地同时仰起。

        晓抬起杨昕的颌，替她拭涸但残留在面孔上的泪痕，“你不该想着离开这里，你去哪里都一样，被抛弃是被动的，只有变得主动你才会拥有希望，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