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没有其他事?你的问题乎意料的少,我以为我们起码要聊一整个小时呢。”似有挽留,史米尔特开玩笑。
“没有然后。”晓的目光平静,她将视线转到办公桌上的一小瓶墨上。黑的墨汁被困在四方的玻璃瓶中,动着,正四碰,“你说老一辈的人都死了,王朔琳的还活着,我亲见到了。”
经的亲人如今去向何方?你不想知你的朋友如今是否安好?还有你的人……天杀的,你居然也会有人,你真的不想知他的境况吗?”
“……交易,哼。可以,你想我从哪里开始讲?”
“留惊喜给我自己探索吧。”晓拿起竖笔架里的圆珠笔,摁那饱满的锥形笔尖,开始以她的方式毁灭那些问卷。
“老一辈的人都死了。他们就是一个草台班,信仰是什么,是鬼都不要的东西,宗教就是一个谎言,女士,所有人都躲在里面掩饰自己的青面獠牙,你会看到的。什么神人文主义,什么修养,狗屁!统统都是狗屁!哪里有信仰,只有一张张丑恶嘴脸在贪婪索取。”
“不想。”她的睛澄澈得仿佛一整片湖泊都能被容纳其中,史米尔特却能从其中看到一丝冰冷,和类似真诚之类的东西。她并不是不愿意谈论这样的话题,是真心觉得无所谓、没必要,这一让史米尔特心寒。而她依旧说着,“既然我们的交易达成了,把你知的关于这个村庄的况告诉我。”
“好了,谢你的答复。”
“所以……”
“正是这样,她就是那个唯一。”史米尔特摸着自己刚剃不久,但又有冒苗的胡渣,“这栋建筑,女士,这样的无法撼动你的心灵吗?”
“是吗?她居然见到你了……她一定很兴奋是不是?那是‘祝福’。她是这里唯一被‘祝福’过的人。”
晓将手背到后,“你有自己的看法。”
“你不赞同?也对,你以前也不赞同这个观。但你很快就能看见了,这群人的真面目,其实不用我告诉你。”史米尔特抚摸着因为激动而胀起发红的脸颊,“但他们没什么威胁,你可以好好利用,然后……该死的,我又不知你想要什么。”
“一个昄衣一辈只会‘祝福’一个人。”
“从这个村庄古怪的仪式开始。”
……
“哦!你还记得这个……我猜那仪式一定不像是传承已久的模样对吗?那群该死的蠢货,他们曾经宰杀了一个昄衣,你要知,弑神的行为理应受到惩罚!而那也发生了,旱、洪灾,即使新历的到来让一切好转些许,我相信她的阴云一定还在这一片土地上徘徊,诅咒,只有诅咒才能完成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