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我的档案。”
“确切的说,我只是看过。想从议会官员手里套你死后的信息可不容易,嗯,也许你应该对我温柔些。”
晓被他的自大逗笑了,“我们的对话没行十分钟,你告诉我委员会对我评估最终只是为了我的笔迹,还劝我与你和平相,这信息量似乎有些大。你到底是来什么的。”
格,他对于谈话的兴致只增不减,“我们得先过一程。请填写这些问卷,我们将以此评估你的转化况。在将来,我们会定期回访,以便一步确定你的况是否稳定。”
“小心驶得万年船。”她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的向导,告诉我,最近一年这里发生过什么。”
“一般况,是的。但我不一样,”史米尔特站起,他前倾,向晓展示他左中静静闪烁的图腾,“有印象吗?”
需要我的笔迹……晓眯起睛,“个假设,如果我不填呢?。”
“那就没办法了,照常务委员会法规第五十二条,简而言之,我可以直接死你。”而史米尔特本人可没报这样的念,他耸耸肩,“虽然填这些真的很麻烦,但我还是倾向于你把它填完。私心而言,我更希望能和你平等相。手刃昔日认识的人总是不太愉快的经历。”
“成为昄衣的最初一段时间,人们总会为置于一个并不熟悉的维度而受到多种复杂绪,这个时候能拥有一个向导不是很妙的事吗?我想你能猜得到,我是来遂自荐的。”
“不,只到认识的地步,我会现在这里单纯是好奇所致。”耸耸肩,史米尔特坐会办公椅上,他将双手置于后脑勺,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跨越迷游域(Dissociation)的确是天大的难题,无论是对人还是昄衣。结束旅程的第二天我就被工作人员搀扶着住了酒店,我整整了五天的噩梦。醒来就吐,吐完又被幻觉缠绕,一度觉得自己于濒死的境地,只能说我花大功夫来见你,你不应该怀疑我的诚意。”
“我们,你指的是奥尔多王国联合议会?”
木制板上粘连着一个硕大的金属夹,夹张开血盆大,吞咽了超过五份、二十多页的问卷,心理、、兴趣、未来……想到自己需要填写完这些问卷,晓倍厌倦。
“你的想法并不重要,以及,何不冷静,这只是形式,应付检查的而已。只要你填完,对我们而言,这就是双赢的事。”虽然史米尔特对晓的意见深表赞同,他甚至激动地频频,但他仍然必须为委员会挣回面,“我能坐在这里和你谈话,就是因为这一沓该死的问卷,说实在的,他们只需要你的笔迹,他们本不在乎派谁来诊断。‘结果是最重要的’,他们总是这么嚷嚷。”
“我以为昄衣死后不会记得所有与他们有链接的人。”
“是,我认识你。”史米尔特的声音坠向一个难以自控的位置,他的难过不言而喻。绪就像一个旋转上升的气气球,像是将要夺走他全的空气。国庆,奥尔多皇家护卫队的武装直升机使用彩拉烟剂在空中留国旗的彩,红、蓝和白,列队的友盟方阵中,他远远瞧见菲宁-多迪尼的影。她穿着护卫服,纯黑带鹰标的质邮差帽,站得第一排正中。她的视线总是如此专注,永远不会分神看他一。
“我想你认识死前的我。”
晓看着他暗自神伤,怀疑这个男人陷了一种自我动的幻想境地。还是不要叫醒他会比较好,她想。
针扎般的刺痛突兀地环绕在晓脖颈的位置,她伸手抚摸着那一块肤,不失礼貌的地。光是看到图腾就有如此反应,很难不有印象。
“能让一位维亚为我跨越迷游域(Dissociation)执行任务,我们很熟?”
维亚,比其一个姓氏、一个家族,世界史更愿意称他们为一个独立种族。他们拥有纯正的白人血统,金发碧的传承,作为世界上已知唯一可以不通过死亡将指定继承人转化为昄衣的家族,他们的特殊不言而喻。
“不,我代表的是第三维度常务委员会。自新历六三年北奥格丁保斯里兰(Sriland)地区的昄衣发生‘自爆’,该地区人员伤亡惨重后,委员会决定对第三维度所有昄衣的降生行统一登记,方便监测其动向与心理状况。”
“这只是形式对吧,你可以改成问问题,然后对我诊断。当问卷超过五份,无论如何我都会开始怀疑它的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