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帮忙的。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你要看谁的通讯记录。”

        “王栋万。”小叶说。

        “谁？”

        “我知，我知！”通讯科小汪紧跟时事的举起了手：“就是那个，参加个嘻哈节目，结果和一个有夫之妇惹来一绯闻的那个，有名的，现在彻底转混地了。”

        “查他。”女孩定的说。

        “小叶，我们查一个人是要有批文的，至少得有推测和线索，不能莫名其妙就查一个小明星的通话记录啊。”小汪为难的说。

        小叶要来了檀队的手机，开了季小月的inso，拿着其中几张单人合照给檀队看。然后去一些单人的风景照，最后去王栋万的inso，里面有一些相似的风景，砖地。最早的雷同照片都在三年前了。”

        “娱嫂。”小叶又来了一句网词儿。

        “嘶！你到底从哪学的这些，你一个老年手机，上网冲浪怎么这么快。”

        “网吧，包宿。”

        “……”

        檀队承诺，明早跟局长签批文，让小汪先查，他负责。

        两个人就坐在当场等，檀队给小叶端来了一杯。

        “喝了，这太冷了。”

        小汪疑惑了，他挖苦：“咱局里茶间还有这么洋气的东西呢。”

        “那到没有，而是一个月前有个嫖娼的老被抓了，问他姓名他不说，就在这嚎了一宿，说他每天睡前都要喝，还得无乳糖的。没有就不想活了啥的。

        大半夜的上哪给他买无乳糖的，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住了，就自掏腰包去楼小卖买了一罐中老年粉，给他打发了。”

        “那檀队，我也要一杯！”

        “！我瞅你像一杯。啥度了！”

        “哦哦哦！权限审过了！电信那边发过来了。诶？案发当晚，他和一个陌生号打了几个电话，但是这个号码是匿名的，没有实名制。”

        短信呢？

        “哦！短信……”

        小汪开始朗读：

        “宝贝，我好想你。”

        “我今晚能开车过来找你来一发不？我给你买了黑丝。”

        “你上次叫的真，宝儿，我光是想想就了。”

        得到的回复是：

        “不想见你。别来。”

        “还有，一张图。emmm，他太鸡贼了，这个角度拍显大。”

        小汪完全沉浸在了自说自话中，再一抬，对上了檀队恼怒的目光。他看见檀队两只大手死死的捂住了小叶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