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回去。”

        当他赶回横滨时看到的却是太宰治被收敛棺中的尸。青年的双手交叠放在腹，他的面容平静而安宁，周放着一簇簇新鲜还带着的白百合。

        中原中也的脚步顿住了。他凝视着棺中那个人的脸……即使殓师化妆得再用心他也看得隐藏在妆容之的、独属于尸的惨白和僵。

        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了。

        ——太宰治已经死了。

        这是中原中也过的唯一一个梦。他本是不会梦的才对。当他从那个梦中惊醒时，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无法辨认哪里才是现实。直到看见太宰治给他发了短信炫耀昨夜开了他一瓶中也最的酒后才回过神来。

        ——太宰治还活着。

        他不知那是未来的预示还是别的什么。但总归中原中也不会容许它实现。

        “唔呃！”

        中原中也掐着太宰治的巴在他没有被纱布包裹的另一边脸上狠狠扇了一耳光。这一巴掌丝毫没有收力，太宰治的被打得歪过去、狠狠撞在了墙上的瓷砖上。因为中也用力过猛，在太宰治晃悠着抬起时甚至觉他脑袋里都在嗡嗡作响。

        “我不记得我有允许你说话。”

        中原中也收回手，缓缓说。

        太宰治了两气，自己慢慢回到原位。他的另一侧脸也了起来，可是太宰治却不以为意，反而了然地看向中原中也。

        “……你看到我自杀成功了？”

        中原中也不意外太宰治能猜到这个。他也没想过自己能一直瞒住太宰治。

        只要中原中也负起责任去满足太宰治的需求和望，让那颗难以停止转动的大脑无暇在虚无中思考和痛苦，那么太宰治将自生命的权利交给中原中也。

        ——他们达成的就是这样的契约。

        “成功了啊……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太宰治低声说。

        “太宰，你可真是求不满，”中原中也自然听得他的话里那几分真实的遗憾，也认得这更多是对他的挑衅，“既然如此，你也应该想好之后会收到怎么样的对待了吧？”

        似乎回想起什么一样，太宰治瑟缩了一。

        中原中也伸手摸了摸太宰治的，手法就像摸一条狗一样。

        “回答呢？”

        太宰治顿了顿，才低声说：“……是，主人。”

        “回答得太慢了！”

        中原中也毫不留地抬膝在太宰治腹猛力一。

        “呃啊！”